何常在今真的是喜气洋洋如沐春风,一路跑就回到了王府,将这个好消息大张旗鼓的告诉了昭德公主跟何荷。
一直对父亲存有怨言的何荷终于云开雾散,少有的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快活的在家里跑来跑去,让何常在终于松了一口气。
而几家欢喜几家愁,长孙家里此刻却并不是风平浪静,在那外人羡慕敬畏的深宅大院里面,长孙鹿鸣气的嘴巴都歪了,在那里大发雷霆。
“父亲,皇帝此举是在敲打我们还是恶心我们?他难道真的真到以为凭借一个洛阳就可以掀翻我们长孙家的大船不成?”
长孙鱼龙在一边愤愤的道,几个月过去他也再度破关,从大能九重到了大能十重,惊人的赋可见一斑!
长孙鹿鸣毕竟老谋深算,怒气发泄之后也就恢复了平静,但却显得更加可怕,如同一尊久经沧桑的毒龙,强大而又睿智。
“哼,我们的陛下谋算深着呢,洛阳只不过是一粒棋子罢了。武家以及江湖势力才是他用来对付我们的杀招!”
长孙鹿鸣目光深邃,看穿了一切,冷冷道:“可惜我长孙家不是任由他拿捏的软柿子,而是遨游星海的巨龙,想要动我们,就要先付出巨大的代价!”
长孙鱼龙点头:“首先这荡鬼军的镇甲路就不能让那个畜生安安稳稳的接手。“
“你准备怎么办?”长孙鹿鸣并不回答,反而问道,他是想要看看自己宠爱的儿子有什么计策。
长孙鱼龙冷笑道:“好办,整个镇甲路上上下下几乎全部都是我们长孙家的人,只要我下一个命令,保管架空洛阳,让他受不住排挤,乖乖的离开!”
“洛阳不简单,你要好好谋划。”长孙鹿鸣道:“而且为父怀疑长孙拘容的死跟他就脱不开关系,这一次一定要一击必中,不要再留下祸端。”
长孙鱼龙点了点头,自信而残忍:“放心父亲,镇甲路可是儿子经营的地盘,保管让洛阳灰溜溜的滚开,身败名裂!”
皇帝的圣旨很快就传达到了西北军中,顿时引起了巨大的波澜,程英舞跟洛阳一下子就到了风口浪尖上!
特别是洛阳,非但得到了惊人的赏赐,而且还直接飙升到了上将军的位置上,统帅十万精锐大军!
他虽然军功足够,但是资历毕竟太浅薄了,修为也弱,才大能二重。
一般来只有大能圆满的存在才能坐上上将军的位子,当初程英舞就是一个例外,是苏定方乾纲独断,但人家毕竟也有大能八重的修为。
而这个洛阳修为更弱,根本不被人所接受,可这一次是九五之尊亲自拍板,可容不得外人指指点点,能够做的只有遵从。
当然是阳奉阴违、心怀鬼胎还是踏踏实实、认认真真,就只有当事人自己才知道了。
洛阳离开望月城的时候还是非常不甘心的,因为按照他的想法是要彻底将六大商会给打压乃至拔除的。
可现在才完成了不过一半而已,就要高升去做上将军了,反而有些壮志未酬的感觉。
这一大早洛阳率领修正完毕的几千熊兵离开了屁股还没有坐热的望月城,踏上了去往镇甲城的路途。
当晚上望月城六大商铺为首所有的商铺、商行都是喜气洋洋、张灯结彩,跟过节一样,肆意的快活庆祝,鼓乐之声震,酒香几乎飘出千里!
而镇甲路一边两名副将、两名行走参军以及十尊将军全部暗中聚集在了镇甲城,他们几乎全部都是长孙家的本族或者是外戚。
曾经去威逼洛阳讨要阵法的那位行走宣读了长孙鱼龙传来的命令,一时之间群情激奋,一个个将军都是嗷嗷怪叫,脾气都上来了。
嚷嚷着要让洛阳站着进来横着出去,要让他惨不忍睹留下人生阴影,要让他见识一下长孙家的厉害!
果然,洛阳以来就被来了一个下马威,吃了闭门羹,城门之外根本没有人来迎接,洛阳等人只能自行进入,显得非常的狼狈。
“公子爷,看起来这一次接手镇甲城不会很顺利啊。”血妖就待在洛阳的身边,早已经看出了城里的敌意:“这里是长孙家的地盘,我们这是进了狼窝。”
“那又如何?”洛阳一身紫金铠甲,端坐在螭龙车之中,纵横捭阖风采照人:“便是狼本公子也要给他驯成绵羊!”
“本公子还就不怕他们闹腾,闹腾的越欢本公子就越开心,要是他们不闹腾我到还要伤脑筋了呢!”
上将军府邸很快就到了,可还是没有人迎接,非但如此甚至连大门都紧闭,洛阳他们足足在外面站了一个时辰才有人从副将那里讨来钥匙开了门。
交接文书之后整个镇甲路的大将校全部都消极怠工,而且牢牢把控军权不交出来,洛阳陷入了非常尴尬的局面之中。
非但政令不通、军令不行,而且他还成了一个光杆司令,除了他带去的那几千人他连一个普通士卒都指使不动!
他一到城主府便下了将令,命令镇甲路两名副上将军、两名行走参军、十位将军、十位副将军,总计二十四人到城主府开军事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