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淡定的土狗我真是很少见,便也蹲下身,问道:“逗逼,这是你家的狗么?”
文艺皱了皱眉:“我跟你熟吗?你叫我什么逗逼?这是邻居家的。”
我笑了笑,好奇地看着大黄,很少见这么温顺的狗,于是也伸手摸了摸。
可我摸他,它却温顺的卧在那儿,太可爱了。
我说:“你邻居家的狗真乖!随便摸!”
文艺没精打采地看了一眼手机,说:“是啊,它老了。我上高中的时候就在了。”我说:“对哈,老了就不太爱动。”
结果文艺却说:“不是,是活得年头久了,像你这样的傻B见得多了。”
我直接黑了张脸,起身骂道:“你特么骂人呢?!”
文艺皱眉看了我一眼:“你还说我逗逼呢我都没说你啥。”
正说着,我听到院子门发出一声响,不由回头去看,而文艺也站起身来去看,结果我看到闫至阳走了进来。
文艺看到他后,却有些失望。
“怎么,你在等人?”闫至阳看着文艺问道。
文艺打了个呵欠,说道:“是啊,我弟弟,我忘了带他回来,想让朋友照顾一下,结果这朋友也没回电话,我说不行就让他送来,但是朋友也没接我电话。”
闫至阳看着他,笑道:“这里没有别人,你可以说实话了。”
文艺惊讶地看着他:“你说什么呢?我不懂。”
“不懂么?”闫至阳笑了笑:“王一帆的事,凶手你应该知道吧?”
卧槽,闫至阳这话一出,我立即精神了。
难道凶手是逗逼?可不像啊!连自己弟弟都特么忘了带,还一个劲儿地飙车的傻逼,能是杀人凶手?
文艺也沉下脸来:“麻烦你说明白!你凭什么怀疑我杀人,你们又算什么人?!警察?不是警察,那来瞎掺合什么?!”
“我没有说凶手就是你。不过我可以根据这几天的事情,做个简单的推测。”闫至阳说道:“第一,那天早上,我们在巷子口看到你突然开车冲过来,并不是刚刚赶来,而是已经往返了一个来回了吧?!你把你弟弟连夜送去了泰安,同时,又开车连夜回来,刚好在凌晨时分到了这儿。”
“你在开玩笑吧?”文艺失笑道:“我没事儿合着就来回折腾着玩儿么?”
“当然不是,因为杀死王一帆的人,不是你,而是你弟弟文旭。”闫至阳语出惊人。
我吃惊地看着文艺。文艺失笑道:“你特么跟我开玩笑吧,我弟弟才十六岁,文文弱弱的,你让他杀一个五大三粗的流氓混混?!”布亩尤巴。
“我只是推测,”闫至阳笑了笑:“为什么不听我把话说完?刚才我跟村民们了解过,你父亲文祥和生前就跟王一帆不和,王一帆又觊觎那玉佛,曾经想偷走,却被你花钱雇佣过来的保镖给教训了一顿。王一帆觉得收拾不了你父亲,就对你弟弟下手,好几次都找人揍他来报仇。可问题你,你弟弟不是个温顺的人。”
“你特么开玩笑,我弟弟是好学生,很乖很听话,”文艺皱眉道:“不知道就别来瞎说!”
“没错,不发病的时候确实是个好学生。”闫至阳说道:“由于警察调查你们家许久了,所以我在警察那看到了你弟弟的资料。资料上说,他患有狂躁症,如果受到一定的刺激,有疯狂的自虐或者虐人行为。”
“你--可这又能证明什么?!”文艺冷冷问道。
“证明你弟弟不小心病发的时候将王一帆推倒在地。而地上正好有他家的钉耙,春天用来犁地的东西。这流氓混混虽然不干活,但是家里的农具却是他老爹留下来的。老爹虽然去年去世了,可这些东西还放在院子里。”闫至阳说道:“法医检查到了后脑的伤口。但是由于到处都是血迹,起初几乎忽略掉了这个不明显的致命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