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妈妈,是醒了么。”
“不知道啊,我摸摸,有气。”
“那咱们怎么办啊,会不会出事啊。”
“当然不会!应该不会吧……小爷再看看,那小爷先来个人工呼吸?”
“要不哥哥我来吧。”
“我来我来,这点小事,小爷来就行。”
我哭笑不得的听两小只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勉强睁开眼睛,盯着惊慌失措的两对眼睛道。
“口干,给我倒点水好吗。”
身上的沉重突然消失,没多久两杯水同时递到我面前,我两个都看了一眼,左右手各一杯接到手里说了声谢谢。
我正为怎么同时喝两杯水而焦头烂额的时候,突然一双手抽开其中一杯。那冰凉的手指贴着我滚烫的皮肤,带走了点热气,我舒服许多。
可是他的手,也太凉了点吧。
我还没感叹完,那手掌又贴在我脑门上,沉声说了“发烧了”三个字,就从房间出去了。
临了还不往拖着两个小的往外走,那两双巴巴的眼神看得我心都化了。
但好在陆礼承把人带走了,我身上轻松许多,躺下又沉沉的睡了一觉。
这次发烧比我往日的每一次都还来得凶,烧得我昏昏沉沉的一直不见好转。
我似乎做了个冗长的梦,像梦回了那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还是我,还是陆长安和陆礼承,只是这次为什么变成我站在山崖边,陆礼承拉着陆长安的手在不远处,就这么看着我?
“我”又换了身衣裳,布料依旧华贵唯美,被山风刮得肆意摆动,“我”的身体孱弱,似乎快跟着这风坠下悬崖边。
即便隔得那么远,都能清楚感觉到“我”身上的哀怨。
一夫一子隔远相望,背后就是万丈悬崖。
在这三人之间,究竟发生什么?
梦到此惊醒,我总算睁开了眼。两小只一脸担心的看着我,又互看了一眼,豆豆见我醒来激动的快要掉眼泪,陆长安则别开脸,像是有点不耐烦道:“我们都守了你两天了老太婆,你才起来,饿了的话,小白姨准备了吃的。小爷去给你端。”
睡了两天?我赶紧含住陆长安,忍着嗓子肿痛问他,陆礼承去哪了。
豆豆抢先说道:“爸爸他去出去了,还没回来。”
我心咯噔一下,为什么这么关键的时刻我偏偏发烧了,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干什么去了!
“那他出去了多久?”
“昨天出去的!”
糟了。
无论婆婆出事没有,现在陆礼承的状态都非常糟糕,要是跟谁硬碰硬都不是个办法,我怕他出意外,连打了他几遍手机都没接听。我气愤的赶紧挂掉,只好又给左征打电话,问他知不知道陆礼承在哪。
左征干脆的回答:“知道。”
我一听,握紧了话筒,赶紧问道:“那他人在哪啊?”
“别担心思思,不会出事的。”左征顿了顿后又说道:“他在我旁边。”
我还没来得及吃惊,左征又补充说道:“我陪他回回陆老爷,一会儿就回去。”
什么?这样两个死对头居然和平的在一起就不谈了,他们居然去找了公公?
这是疯了吗。记休讨巴。
我急忙喊住要挂电话的左征,逼迫他必须说个地址,他只好无奈的用怀疑的语气说似乎太宠我了一点,然后把地址报给了我。
我赶紧穿好衣服,往他们的位置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