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落的放下衣服,深吸一口气,把心里不明的空洞感驱逐掉。
无论如何,只要我能力有所提升就行,虽然我现在还不太能真实的感觉到。
回到床上躺下睡觉,心里怎么想都觉得不太踏实,一直随身携带的黑玉牌还贴着我身体放着,明天再找人试试。
第二天一觉醒来,我赶紧冲出房间门,见陆礼承不在,想了一下,出了门上楼,敲了几下门,来开门的是个大婶,大婶见到我皱了皱眉头,她用浓重的上海口音问我找谁啊。
我仔细听才听明白,忙说我找陆礼承。
她说要问问陆先生后又把门给关了,没一会儿,她开门叫我进去。
我刚一进门就毫无预兆的对上一双眼睛,顿时吓了我一跳,好久没见的婆婆变得憔悴了更多,头发几乎白了一片,她眼神空洞的看着我,格外渗人。
我没预料到会这么看她,所以一开始的反应大了点,刚好被从房间里出来的陆礼承撞见,我心虚的看了他一眼。
他却收了眼神不看我,转身走到轮椅边上,轻轻的推着婆婆往房间里面走。
他进了房间一阵后才出来,手里捏着个骨瓷杯,朝我过来后递到我手心里,我低眼一看,是牛奶。
“什么事。”
“哦,你看看这个,你试试看,从我手里拿走它。”
我把黑玉牌拿出来,示意陆礼承来拿,陆礼承露出些许困惑表情,还是伸手接过黑玉牌,他轻松的拿走了它,看得我目瞪口呆的。
“怎么?”他手里捏着黑玉牌一下一下的把玩着,什么都没发生,我眨眨眼,不是在做梦。
我又从陆礼承手里把黑玉牌收回来,让他再试一次,结果还是一样。
我昨天刚有的信心和希望一下磨灭掉了,我不甘心的叫过刚才的大婶,请她帮忙拿下黑玉牌,她一点不犹豫的伸手来接,哪知道伴着刺耳的“啊”的一声,她赶紧收回手,回过神后,一副惊恐表情的盯着我。
奏效了!
我赶紧道歉,说只是个恶作剧请她别在意,大婶虽然表情不高兴,但碍于陆礼承在这也不好多说什么。余扑住技。
我急着把陆礼承拉到一边,激动的把这情况一说,陆礼承表现的却没我想象的兴奋,他淡淡的问我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尴尬的停顿一下,反问他:“如果我告诉你,我身体真出了问题,有一个莫名的东西,就是兽种,进到了我身体里,你相信吗?”
陆礼承面无表情,沉了一会儿后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见到豆豆前世的山洞下的森林,我们休息的那晚上,我在河边见到了一颗蛋。”
我把前因后果都跟陆礼承说了一遍,陆礼承耐心听完后,只问我无字书还在不在身上,他这么一提,我才想起还有无字书这一事,赶紧说我回房间找找,刚一转身,陆礼承拽着我胳膊,表情凝重道:“这件事别让太多人知道,特别是左征,还有陵墓里那吟唱祭祀。”
吟唱祭祀……陆礼承说的就是湮么。
虽然我觉得这件事应该告诉湮的,可见他这番表情,我不好开口说好,只“哦”了一声,说要找无字书,便跑下了楼。
我在房间里好一番找,终于找到了无字书,我兴奋的拿在手里哈哈大笑,准备要翻的时候,两道小声音打断了我的动作。
“妈妈,你看什么呢?”
两个小身影一左一右的靠过来,下巴放在我大腿上,脸快凑到无字天书上了,我欢喜的一边一下拍着两个小脑袋耐心回答道:“这是很重要的东西,要不要跟妈妈一起看。”
“要!”两个声音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我还是挺紧张的,这玩意只在陆宅的时候起了作用,不知道现在能不能派上用场,要是能看出点名堂,就能知道小白鸡的具体情况了。
我心跳加快的翻开一页无字书,原本空白的地方变出了字来,可却不是我想象中的答案……
我惊了,为什么会是显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