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最快的速度离开,除了病房里的,谁也没看清她。
“师父,你说师姑她真的是淡薄名利,做好事不留名吗?”药童挠了挠头,总觉得哪里不对。
“呵!”李老冷笑,“就你傻了吧叽的才会相信,她分明是嫌自己这副模样太过丢人,不敢叫人记住。”
李老眼神闪烁,似乎收这么个小师妹,也挺不错的。
若是对方不馋他的金针,那就更好了。
对了,他的金针呢?
药童:……
同样傻了吧叽的阎大人:……
有句mmp他觉得当讲,还得当着面讲才行。
“阎大人,若醒来了,就收拾一下吧。”李老皱起了眉头。
阎烈眼珠子转了转,又眨了眨,又使劲眨了眨。
药童眨了眨眼睛,迟疑道:“师父,我好像看到师姑给他扎了一针,就在你给他接完骨以后。”
扎了一针?
李老疑惑,快步走向阎烈,只一眼就瞪大了眼珠子。
“这是扎了一针?你似不似眼瞎?”都快被扎成刺猬了,还才一针?得多瞎。
李老掐指算一下时间,胡子都气抖了,没好气地说道:“这死丫头怎么生如此粗心,扎了针也不知道提醒一下。何况这银针是医者的命根子,她怎么就粗心到把针落下。”
李老一边拔针,一边气得吹胡子瞪眼,觉得余夏儿是光顾着要脸面,才忘记了针的事情。
却听自家小徒弟弱弱说道:“师父,小师姑她不拿银针,可能是因为把您金针拿走了吧。”
李老拔针的手一抖,不仅没拔起来,还又入肉三分。
刚就在想着,他明明把金针放边上了的,结果没瞅着,还以为是收进了医箱里,都还没得来得及去看。
“个死丫头!”把他命根子都拿走了,他不想活了!
药童好心指了指:“师父,那针让您扎歪了,阎大人他看着好像有点不对劲。”
李老扭头一看,可不是么,好好的一张脸都发紫了。
再看自己刚才推针的地方,可是吓了一跳,连忙把针拔了出来。
待针都拔掉,阎大人才松一口气。
“李老先生,刚您那一下,可差点要了我的命。”
本来余夏儿所施针灸,是有助于阎烈吸收药力,快速疗伤的。偏生李老手抖了一下,使得他体内真气倒行逆施,差点就走火入魔。
李老心疼自己的金针,闻言没好气地怼了回去,“这不还没死,活得好好的吗?”
阎大人:……
算了,懒得与他计较。
有那功夫,还不如多陪陪夫人,看看崽子。
阎烈捂着胸口坐到床边上,满怀希望又忐忑地伸手,小心探了探莫茯苓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