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一脸奇怪:“为啥不喜欢?你不是喜欢活泼点的?我看那丫头就挺活泼的。”
“师父您是不是眼瞎,小师姑那能叫活泼吗?那叫老奸巨猾。”
“胡说,你小师姑才十三岁,哪里配得上个老字。”
“那就是狡猾奸诈。”
“又胡说,平日里让你多读点书你不听,连个形容词都不会,你小师姑那叫坑蒙拐骗。”
“……”
药童表情一言难尽,笑得好生尴尬,实在没觉得他师父书念得好到哪去。
离这不远,守着夫人的阎大人好想插话,给那小师姑添上四个字:凶悍暴躁。
不能想,一想就肋骨疼。
这时药童又想起什么,对李老说道:“师父,小师姑让我跟您说,诊金跟药费记得给她收了,她在阎大人身上也费了不少功夫跟药,那药光一颗就得一百两银子,不能便宜了。”
阎大人:@%@……
好过份,他伤成这样,是谁打的?
偏偏还无法反驳,好生气。
阎大人咬牙切齿,琢磨着一定要让人去查查,那小师姑是谁家的,回头,回头……
哼,回头再说!
*
余夏儿回去的路上,大黑走前面,大宝跟在后头,一前一后走得特别安稳,她待在马车里压根不用管。
马车上除了那蛇蛇,以及杂七杂八的东西以外,她还买了好几袋粮食,以及半扇猪肉。
合着差不多两千斤的东西,可比驴车的东西沉多了,还有那么点挤巴。
闲着没事,就玩起蛇来。
死了好几天的蛇,一点异味都没有,略有些僵硬,倒是刚好合适摆弄。
无聊之下,就将它盘成了一团,蛇头高高立起来。
觉得还差点什么,干脆又把它的嘴扒开,撑得大大的,作出一副要咬人的样子。
余夏儿拍了拍手,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得很。
乍一眼看着,还挺可怕的。
以免它掉下来,她打算找个东西支着点,正找着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余夏儿顾不得绿蛇,掀起车帘往外看。
才知道她家大黑好好走在路上,竟把人给吓着了,被一群人拦了下来。
只是看到那个被吓到的人,余夏儿沉默了。
竟是李燕,还真够巧的。
李燕见过那样的马,在上京的大街上,光一匹马就价值千金。
能拥有这样马的人,绝非普通之人。
她原本是想跑到马车那里,称说自己被马车惊到的,可驴车在前,马车在后,如此一来就显得太刻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