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少没人敢挺而走险,钱多可就不好说了。
“哎,我说你跟阎大人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啊,咋就替他说话呢?”余夏儿狐疑地看着李老,刚差点就让他给带沟里去了。
“能有啥关系?我跟他不熟。”李老白眼一翻,扭头瞥了药童一眼,“倒是这小子,跟阎夫人有点关系。”
药童讪讪地笑了下,“阎夫人是我表姨。”
余夏儿打量了他一眼,说道:“不像啊,人家阎夫人长得貌美如花,你长得这老磕碜,压根就不像一家人。”
药童:……
有感觉被冒犯到。
“他长得像他爹,他爹磕碜。”李老搭了一句。
“…………”药童。
他只是还小,长大了就好看了。
余夏儿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下,说道:“看在小师侄你跟阎夫人有点亲戚的份上,我就打个九折吧。”
药童问:“是折掉九成吗?”
余夏儿瞥眼:“你想屁吃?”
药童:“要不然三成?”
“你有好处?能拿回扣?”
“这倒没有。”
“那你替人着想个啥,又没啥好处。”
“那不是我表姨要养三个孩子,得花不少钱,我想着替她省点么?”
“就你事多。”
余夏儿心头腹诽,那三个小崽儿生来就多灾多难,能不能活过百天还不好说呢。
“算了,看在你的面上,就打个八折吧。”
“要不然四折?”
“没门。”
“小师姑,五折也行啊。”
“滚!”
李老往嘴里塞了块甘草,一脸乐呵,“我说什么来着,诊金肯定不会少于六千,没错吧?”
药童没好气道:“师父您就是乌鸦嘴。”
李老举起手就要敲他脑袋,“胡说,为师这是金口玉言。”
药童连忙低头躲了开来,虽没被打中,还是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余夏儿打量着师徒二人,心头未免就有些好奇。
究竟是受了什么样的牵连,才让李老一个医术如此强大的老御医,被扁到这犄角旮旯的地方来。
甚至还有明文规定,不准离开大河郡。
回忆起来,前世她还在徐家的时候,还真是满脑袋都是徐问,对外界的事情关注得太少。
对很多事情,都是一无所知。
忽然又想到,前世她与李燕争了十几年,却只知李燕是从京城回来的,却不知李家原来在京城是什么身份,又为什么会回来。
“李老头,我能问一下么,枇杷村李家,三年前是因为什么回到这里来的。”
要知道李家离开龙泉县,已经有近百年,突然间就搬回来,很值得怀疑。
李老瞥了她一眼:“有些事怀它就是个秘辛,一般人听不得,你最好莫要打听,以免惹祸上身。”
余夏儿挑眉,这么一说,她好像更好奇了。
“那你呢,真是受牵连?”余夏儿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