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开人群往里一瞅,果然是在跳大神。
“发生啥事了?咋还请人跳起大神来了?”余夏儿一脸好奇,正好阿珍婆就在她旁边,就使胳膊轻轻顶了一下。
阿珍婆正看得起劲,被顶了下疼得很,恼火想要骂人来着,扭头看到是余夏儿,立马就泄了气。
“能有啥事?村长的二孙子见着怪物了呗,我跟你说……”阿珍婆贼眉鼠眼的,小声在余夏儿耳边叨叨,有声有色的,很是夸张地将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是余文涛夜里起来撒尿,遇着不干净的东西,差点让不干净的东西给弄死。
正好又是七月中,鬼节要来,鬼门关大开的时候,就以为是从鬼门关里跑出来的邪祟。
此邪祟不止伤了余文涛,还杀了人,还将他们村待在赵家村姥姥家的一个小姑娘掳到山脚。
小姑娘也受了重伤,不比余文涛轻上多少。
据醒来的小姑娘与余文涛讲,那邪祟长得十分庞大,极其怪异,走路沙沙作响。
但再多的,他们就不知道了,因为都是刚一照面,就晕了过去。
余夏儿听着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挺怪的。
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一件事。
自己离开村子前,曾见余文涛与人商议,然后她让大黑揍了它一顿。
另一个人因身上有血煞之气,她把人丢到了十几米高的大石上,听那意思是摔死了。
在赵家村的时候,遇着了司兰,又没忍住动了手。
然后这两个运气好活下来的人,真以为自己见了鬼?
余夏儿摸了摸鼻子,说道:“这跳大神跳得挺好看的。”
阿珍婆道:“可不是嘛,比唱大戏的还好看哩。”
余夏儿:……
你说这话是认真的么?
怀疑唱大戏的要是听见了,会不会哭晕在厕所。
余夏儿又看了一会儿,忽然就想起一件事,她回来这老半天了,也没见着司昭在哪。
那家伙不是最爱看热闹的?人群里可没他。
“阿珍婆,你有没有看到大昭?”余夏儿问。
“没有,我哪能有本事看着他。”说起司昭,阿珍婆一脸的嫉妒,“那小子走了狗屎运了,竟让县令大人给看中,去衙门当捕头去了。”
余夏儿瞪大眼睛:咦咦咦……
个二流子当捕头?确实不是在开玩笑吗?
不过看阿珍婆那嫉妒到老脸扭曲的样子,想来不是假的。
“那小子运气好,帮忙破了枇杷村的案子,被阎大人看中,招他当了捕头。才去一个月就有一两银子,还管住管吃,这小子算是有出息了。”老村长不知什么时候挤了过来,跟余夏儿说起这个的时候,一脸的复杂。
余夏儿扭头看到是他,略为恭敬地喊了一声:“村长爷爷。”
老村长看向余夏儿的眼神,也很是复杂,低声问道:“大丫,你说你文涛哥这事,真是邪祟干的?”
余夏儿眼角一抽,回道:“这可不好说,反正听他们说的,大概不是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