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这个哥哥为什么会那么爱圆型的东西,除了这样的,大概他什么都不会喜欢吧。
陌凌容摇头,说道:“你有心了,只是这东西对我没用,甚至与我的体质还有一些冲突,所以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
“您不会是在跟我客气吧?”
“哥哥何时跟你客气过?”
“……”
余夏儿想了下,好像还真没有,这家伙但凡是看中的,直接就拿走,是一个铜子都不会付给她的。
这么一想,顿时就放心了。
陌凌容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好了,哥哥还有事情要忙,也该回去了,你一个人在山里,记得要小心一些。”
余夏儿知道他挺忙的,就点了点头,一脸乖巧的样子。
陌凌容又揉了揉她脑袋,这才离开。
留余夏儿一人在山洞里闲着没事干,干脆就盘腿打坐修炼。
却不知陌凌容刚离开山洞没多久,就猛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心口如同万箭穿心般疼痛,脸色也随之变得煞白。
不知过了多久,才缓过劲来,缓缓地抬起手来。
一颗幽蓝珠子从手心升起,若然细看,会发现上面多了一丝裂痕。
“只是想多看一眼,也不行吗?”陌凌容目光幽幽,似是与幽蓝珠子在说,又似是在喃喃自语。
又过了许久,胸口没那么疼了,陌凌容才戴上面具,起身离去。
余夏儿修炼起来,简直努力到连自己都觉得可怕。
每天就在洞里修炼,到了极限就去游潭水,回来顺便带些吃的,往球子靠近点就能烤熟,还一点都不干巴,吃饱了继续修炼,一点也不歇着。
这火红球是真的好,可惜挨不得,要不然她肯定要把它弄回去,就放在地下室里,然后有它在,肯定整个屋子都很暖和。
冬天不用生炉子,做饭也不用烧柴火。
到了夏天……唔,夏天再扔回这里。
总而言之,完美!
……
在大河郡的一个酒楼包厢里,司昭手里捧着一杯茶,正一脸懵逼地喝着,手指头都快要把杯子抠破了,指甲生疼。
这小表弟刚说啥来着?
他亲娘是个公主,还是跟当今一母同……嗯,是龙凤胎?亲到不能再亲的哪种?
“不要以为你是个太子,就能瞎说话的。我娘她要是个公主,能看上我爹那样的?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司昭一脸愤愤地,说话都不利索了。
他觉得今天出门就不该手贱多拿了个棒槌,显得自己现在就跟个棒槌似的,一点都不聪明。
陌凌容把面具摘了下来,淡淡道:“看看孤这张脸,还觉得孤有必要跟你开玩笑?”
司昭心想:没必要!
可这消息也太唬人了些,叫他怎么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