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派人去把人接回来,结果都被撵了出来。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沈母整个人都是懵的。
说好的温柔体贴,贤惠又识大体的的大儿媳呢?家中出了如此大的事情,为何不回来?就算夫妻间闹了矛盾,出了如此大的事情,也该回来看一眼吧?
还有大孙子,为何不见?
这几日沈母都很是无措,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差点把眼睛给哭瞎。
宁愿受伤躺到床上的是自己,而不是丈夫与儿子。
没有丈夫与儿子,她一个人慌得很,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好不容易丈夫醒了过来,却没空帮她处理家中的事情,上京发生的事情太多,经常半夜三更才回来,有时候甚至整夜不归。
等到大儿子醒了,她以为能松一口气了,结果大儿子无比虚弱,风一吹就能倒的样子。
更令她难受的是,大儿张口就是慕容紫玉,慕容紫玉。
“那野丫头早就跑了,第二天就跑了!”沈母一脸气不过。
尽管如今的慕容紫玉已经年近四十,但在沈母的记忆里,仍旧是那个野丫头。
想到大儿媳,沈母连忙问:“大儿啊,你跟娘说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刘婉怡不肯回来,还不让娘的大孙子回来?”
沈澜眼神微闪,其实他怀疑自己之所以中毒,与刘婉怡有关。
可到底是他负了刘婉怡,因此就算有所怀疑,也没有将此事说出来,就当作是还债。
如今刘婉怡大概也不会再回来了,毕竟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沈澜也仿佛心头放下一块大石。
“母亲,以后刘婉怡应该不会回来了。”沈澜说道。
“为什么啊?”沈母挺懵的,心头莫明有种不好的预感。
“母亲,有些事情不好明说,你只需知道她不会回来便是。”
“她不回来就不回来,那我的大孙子呢?随心呢?”
“随心也不会回来。”
“凭什么啊?她刘婉怡凭什么啊,自己走也罢了,凭什么把我大孙子带走?”
“母亲,随心并非沈家骨肉。”
“……”
沈母一脸震惊,瞪大了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随心他,并非沈家骨肉。”沈澜再度强调。
沈母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扶着额头摇摇欲坠,若不是一旁有人扶着她,她肯定会一屁股坐地上去。
“不,不对,随心长得与你很像。”沈母觉得不可能,自己看着长大的孙子,怎么可能不是自己的亲孙子。
“他是远峰的骨肉。”沈澜淡淡道。
事已至此,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本身他与刘婉怡就各自心里有人,成亲的前三年,刘婉怡防他如同防登徒子一般,二人才一直分床睡觉。
后来刘婉怡是什么时候变的,他并不知道。
有一天夜里,他正与表兄,也就是南宫远峰商量着事情的时候,刘婉怡送了汤进来。
表兄不便见面,便躲了起来。
紧接着大理寺来人,他便匆忙离去,剩下表兄一人将汤喝尽。
后来表兄便与刘婉怡躺在一张床上,不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没过多久表兄在出使一次任务时丢了性命,这件事便掩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