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情,没有了爱,只有欲望,与牲口有什么区别?
“我跟他们可不一样,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捧在手心上的女人。别说你想骑在我头上,就算你想在我头顶上拉屎,我也能惯着你。”大昭一脸认真地说道。
“那是因为你打不过我。”余夏儿眼神飘忽。
“打得过我也一样。”大昭哼了一声,余光瞥见小姑娘醒了,“她都已经醒了,你还抓着她干嘛,赶紧把她丢了。”
余夏儿的确不想理,可她就这么把人丢了,小姑娘怕是活不过今日。
那群男人可不是吃素的,就这么个小姑娘,哪够他们折腾。
“满大街都是男人,你一个小姑娘跑出来做什么,找死吗?”大昭冲着小姑娘没好气地说道。
小姑娘哭哭啼啼,将原委说了出来。
原来是小姑娘父兄都进城打工了,家里头就只有母亲一人,母亲跟弟弟都病重,而且病得十分厉害,她实在找不到人帮忙,没有法子才进城来找人。
哪曾想躲躲闪闪的,还是被人给拦住。
本想着好人做到底,把姑娘送去找人,结果姑娘压根不知父兄在哪,只知道人进了城。
甚至连哪个城,都说不清。
余夏儿:……
大昭:……
怕是捡了个麻烦。
余夏儿本想着今日是大昭的生日,跟大昭过个二人世界什么的,结果捡了个大灯泡回来,这就有点不痛快了。
可把人丢了,又狠不下心。
干脆把小姑娘带去烧鹅店,先吃饱喝足了再说。
吃饭的时候打听到,小姑娘姓凌,叫凌叶。
父兄之所以会进城打工,主要还是为了她的嫁妆,毕竟她岁数不小了,用不了多久就要出嫁。
没有足够的嫁妆,嫁到夫家会受气。
饭后二人把小姑娘送出了城,余夏儿给了小姑娘两颗药,又教给小姑娘一个修炼心法。
等小姑娘走了,大昭说道:“夫人,你这样随便教人功法,会不会不太好?”
余夏儿道:“没事,教的是正宗的双修功法,不是什么邪功。”
大昭欲言又止,然后还是住了口。
余夏儿忽然想起什么,问:“烧鹅好吃吗?”
大昭一脸傲娇,哼了一声:“不好吃!”
余夏儿撇了撇嘴:“那你还打包了六只。”
大昭嘴角微抽:“这是孝敬你师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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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夏儿有点沉默,她本还在想着,接下来要带大昭去哪的,结果他竟如此孝顺,给师父打包了大烧鹅。
不回去的话,是否不太好?
正犹豫着,就见大昭吹响了哨子。
“你干嘛?”余夏儿问。
“召唤角鹰回去啊,还能干嘛?”大昭反问,一脸疑惑,“难不成你还有别的事情?”
余夏儿木着脸:“没事,一点事都没有。”
大昭有些狐疑,总觉得她怪怪的,又说不出来哪里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