à??????假的?难道兰玉京是骗子?可转念一想,她身上那套行头,我就算是攒一辈子钱也未必买得起。都富成这样了,根本没必要出来坑蒙拐骗。退一万步说,就算是骗。那也应该去骗金店银行啥的,跑来骗中药店算怎么回事?
这个兰玉京实在是太奇怪了,总是做出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举动。
中药店老板一边拿手机报警,一边冲我大喊:“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帮我追她啊!”
我看了看兰玉京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中药店老板,伸手一指胳膊,笑道:“你没看小爷受伤了?”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了。不是我冷漠,更不是助纣为虐,而是这中药店老板本来就心术不正,兰玉京坑他一次,也算是给他个教训,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扔庄尽号。
我离开中药店没多久,两辆警车便从身边呼啸而过,估计是去抓兰玉京的。我心里一阵犯嘀咕。最近警方的办事效率怎么变得这么快了?这才刚报警多久,警车就已经开始搜捕了?
回家,我把这事儿跟季当千和张坚强一说,俩人对昨晚发生的事儿没多大兴趣。毕竟我爱‘管闲事儿’是出了名的,而且阴阳俱损,遇到脏东西不稀奇。倒是兰玉京的再次出现,让俩人精神起来。
张坚强砸吧砸吧嘴:“亏得咱还担心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差点把镀金婴尸都给惊动了,合着,这娘们就是个江湖骗子啊。我看,咱们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总这么一惊一乍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的季当千摆了摆手:“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黑卡这东西可不是人人都知道的,听老赵描述,那黑卡很有可能是仿的花旗银行。就算兰玉京是个骗子,那也是非常高级的骗子。”
张坚强切了一声,不以为然:“你跟老赵一个德行,挺简单一事儿就喜欢复杂化,要我看,这个兰玉京根本就不值得咱们浪费脑细胞。”
我憋不住了,调侃道:“就你那脑子,里面能有几个脑细胞?三个?还是四个?四舍五入等于没有。”
调侃之余,我心里细细思索。季当千曾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过,兰玉京这个人不简单。无论是身手ヌ还是脑子,都堪称顶级。季当千不是那种一惊一乍的人,他既然敢说这话,自然是有一定把握的。而且经过两次接触。我非但没有多了解兰玉京一点,反而越发觉得此人深不可测。
张坚强从冰箱里捣鼓出一个苹果,一边啃着,一边心不在焉的跟我说:“老赵,你也别瞎操心了,咱们哪次是凭脑子干事儿的?还不是正面叮当五四一顿干!用咱老家的话说,能动手,尽量别吵吵。”
我最膈应张坚强这一点,明明自己肚子里没二两香油,非得把别人也跟他归为一类。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法治社会,最奢侈的娱乐就是‘打架’,随随便便一拳头,兴许就能砸进去三五千。就张坚强这性格要是不改,以后准吃亏。
就在这档,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我离得最近,所以顺手开了下门。结果门刚打开,一个嘹亮的女高音便随之响起。
“赵文军!你不是人!你是大骗子!大坏蛋!大……”
周碧莹脸色通红,气呼呼的冲我大喊,不用想,肯定是阴房的事儿败露了。季当千一看情况不妙,一声不吭,抹头回了自己房间。张坚强也想撤,结果被我一把拽住衣领子,给扯了回来。
要不是你小子非要撬人家墙角,我哪用得着使出这么下三滥的招数,出了事儿想把我一个人扔着?门也没有!
我俩被周碧莹指着鼻子一通批斗,这会儿甄甫玉也不管了,估计也觉得我做错了。没辙,我和张坚强只能陪着笑,好声好气的安抚她。等她情绪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一问才知道,赵成坤那小子已经被阴房里的东西吓破了胆,连夜跑回哈市了。
张坚强悄悄冲我竖了个大拇指,小声道:“老赵,这回可多亏你了,改天请你吃饭。”
我没搭茬,问周碧莹,既然姘头都走了,她咋没跟着一起走?结果一提到这个话题,周碧莹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大骂赵成坤不是东西。说是被那脏东西吓到以后,非要让周碧莹给他站岗守夜,周碧莹就这么眼巴巴的在客厅坐了一晚上,都熬出黑眼圈来了。
站岗是小,问题是遇到这事儿,赵成坤身为男人,竟然不护着周碧莹,反倒让一个女人给他当挡箭牌。说得好听点,这叫窝囊,说得难听点,这就是禽兽不如!周碧莹觉得跟这种人在一起,没前途,所以就跟他彻底掰了。
这消息,对张坚强来说,简直比天上掉钞票都美,一不留神,笑了出来。
周碧莹脸上瞬间出现三条黑线,不过她却并没有发作,只是轻哼一声,然后冲我说:“军哥,刚才秦教授给我打电话来着,说是联系不上你,让我过来转告你,常青山那边挖出一个棺椁,估计里面就是金尸玉体,让你赶紧带你媳妇儿过去,最迟今天下午,文物局就会开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