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县令看着自己,师爷连忙贴着县令耳朵,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只见县令狠狠瞪了师爷一眼,师爷缩了缩脖子往边上挪了几步。
花氏听到田欣的话,也吃惊不小。虽然她不识字,但好像听自家儿子说过,侍郎好像是个官,官位还不小,就连他们这位县太爷见了,都是要下跪的。顿时就觉得不好了,怎么会这样。
郝氏还在那乐,就让那贱丫头在得意一会,什么侍郎不侍郎的,听都没听过,最多也就有俩钱,看待会县令大人怎么收拾她。
虽然时间没过去多久,坐在上面的胡行之,心里以经拐了好几道弯。田侍郎在离都虽说官职不算大,可当官的谁不清楚,这人惹不起。
他妹妹以前是皇上的妃子,只可惜在生二皇子时难产,就这么去了。可人家生了个好儿子,说不定还是末来的皇帝,有这样的外甥,田侍郞府可谓是风头无两。再说去年,田侍郞又把自己的嫡女送进宫,现在已经是贵妃。
想到这里,又看了看底下站着的女子,顿时就有些头疼,这还真不好办!
只得装糊涂,手中惊堂木一拍,“田郝氏,你状告自己孙女,说她没成婚,不知可有什么证据?”
“大老爷,那贱丫头凭什么站着?”
话刚说完,花氏就一把捂住自家婆婆的嘴。郝氏还一个劲在那挣扎,眼睛瞪着花氏。这人胆肥了是吧,竟然敢堵她的嘴,要不是现在在公堂上,她一定会扑上去撕了这毒妇。
花氏一个劲的给婆婆使眼色,让她看上面县太爷的脸色,可奈何郝氏正在气头上,根本就没会意过来。
坐在上首的人被气了个半死,这才绕过去,就又被这老太婆提起。
终于扒开了花氏的手,张口对着花氏就骂了过去。
“你个挨千刀的,连老娘的嘴你也敢堵,看我怎么收拾你。”
“肃静,堂下之人不得宣哗。”
郝氏听到师爷的话,才闭上嘴巴。但又想到哪里不对!
对哦,刚才正说那贱丫头凭什站着。想到这里,又想再说话。
县令一看那老太婆又想开口,知道她要说什么。赶紧先一步呵斥道:“闭嘴,田郝氏,问你话时你才可开口。”
郝氏被县太爷这么一呵斥,立马闭上嘴巴,不敢再多说。
县令见那老太婆没在说下跪的事,心里就松了口气,也不问郝氏了。
“堂下之人可是田欣?”
虽是问话,可堂上的人哪个都不是傻子,听出大人这口气变得那叫一个快,只有郝氏还搞不清楚状况。
县令的反应,在田欣的预料之中。自从那次钱员外的事,就能看出这县令是什么人。
“回禀大人,正是小女子。”
“田郝氏告你并没有嫁人,不知你可认罪。”
“大人,这纯粹是诬告,我已经嫁人,整个西山村的村民都知道。”
“你胡说,你说你嫁人了,那你说你嫁的是谁,为什么就连我这个做奶的,都没有见过。”
“十多年前,我娘就已经跟你们写了断亲书,从此生死各不相干。叫你一声奶,那是看在我死去爹的份上,你还真端着长辈的架子。就凭你们以前做的事,还真是不嫌脸大。”
“那你把你男人找来,我就信你说的是真的。”
“田郝氏,不得喧哗。”县令又拍了下手中的惊堂木,这老太婆真是一点眼力都没有,他都忍不住想让人打她板子,一想,宫里那位可是在这长大的,又不得不压下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