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灵魂深处老处女一枚,上辈子就因太过彪悍才没得嫁,这辈子又这么小完全不想,却不想这个时代的人却早熟得这么早,真是打击啊!
徐伯看着她似笑非笑一翻:“你的确不大,可也不小了,这近三年的相处,你还当真是个榆木疙瘩,或许早把那小子对你的忍让当成了理所当然,你若是敢对另一人这样,我倒是会佩服你。”
小桥白了下眼睛,来这里这么多年除了白子风她搭上线了,再有就是村民她相处得比较多,这个镇上当初有能力跟她合伙的不少,可她就只找了白子风,一是因为懒,有人送上们又给财的,不要白不要,二是觉得白子风皮相不错,看着又赏心不是?
想着跟村民相处也并没有想着占便宜啥的,反而给他们谋福利,难道这是先天的同情弱者?
徐伯见她在那沉思想着,也并不给她太多的思考时间。
直接说道:“倒是这一次你可是真有伤到那小子的心了。”
“他为着你,不愿在京都呆着为人所控,又为着护你的,把这秘方可全交了出去,却不想,你倒好,一来就要跟他撇清关系,你可知你那花香枕的绣铺为何没有交出去?”
小桥摇了摇头,徐伯捻须一笑:“因为在县城,余靖乃的夫人占了四成。”
说到这,他看着小桥:“你可知这余靖乃是谁?”
小桥摇了摇头,只听他讲:“为着京都第一世家余家的嫡次子,他家夫人占着这绣铺的分成,白家这才没敢全要走的。”
小桥恍然,又想着自已的处境,能过这般多年的安逸生活,想来白子风亦是没少跟这位叫余靖乃的同门相互聚会再是。
这第一的名头名声,她又跟在那里合伙,这白家当然不敢轻举妄动她了。
小桥觉得心口有些莫名的东西不停的痒痒着,想要冲破胸堂,又痒痒得想伸手按压。
不想徐伯又在那里摇着头道:“你这丫头,倒是个冷情的,他这边才着了危机,你就要急着脱手离他而去,这付了三年之久的情,临近危难之时,换来的却是没心没肺,这等同于背弃遭遇,任谁怕也给不了你好脸色吧。”
小桥脸红,辩解道:“谁说我要背弃他了?我不过看这绣铺不赚钱,他又没了酒楼,让他多赚点而已,我只卖图纸罢了,谁……谁知他是这么想的?”
徐伯挑眉,敢情这是误会了她的意思了。
“你不是急着脱离?”
小桥脸再次一红,好吧,她承认,当时这想远离也是有过的,不过想着既是没有了烤鸭皮蛋这些了,干脆全不要得了,想着安心当个土地主的,反正她是够吃了,也不想挣太多的。
这两者的原因都有,可这会让她承认,的确是有些没心没肺了。
这样想着的同时,小桥起身:“我去找他,跟他说说清楚。”
“不用了。”徐伯挥手让她坐了下来。
小桥脸不然的尴尬了一下,徐伯笑道:“明儿他就回来了,他不过找靖乃说说这事罢了。”
小桥呵呵了一下,坐了下来,脸有些不大自然的红了红。
徐伯有趣的看了看她:“你可有兴趣听听那小子的事迹?”
小桥愣了一下,不知说好,还是不好。
便听得徐伯款款而来:“当初在京都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