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潇得了信,已经在就酒楼里等着了,一壶小酒,几碟小菜,许少帮主这日子过的可比两个在深宫中女人自在得多。
上官慕林跨过凳子,坐在他的对面,“许少爷,这许久不见,面色红润,气色极佳。”边说边自斟自饮了一杯。
李菡可没上官慕林那爷们的坐派,拉开凳子,带着点少女的羞涩坐了下来,“许潇!”她只是轻轻唤了一声。
许潇看着站在两人身后的段风清,“你不坐?”
段风清没理他,小声对上官慕林道,“卑职去楼下等!”
许潇啧啧了两声,“你们这些人就是矫情!你说你带他出来有意思吗?我看他都未必是你的对手。”说完,他给上官慕林和李菡纷纷满上了酒,“喝酒,喝酒。”
三人在这一顿吃喝,突然楼下来了好几个夫人,看上去,个个身上穿戴的都是锦衣绸缎,其中一个穿紫色衣服的夫人道,“今日手气不佳输了不少。”
穿青色衣服的夫人接着说,“可不是吗?明天再来,一定要赢了回来。”
他们三人从楼上望去,原来对面也是家酒楼,除了刚刚从里面出来的几个夫人,后面便是跟着一个酒鬼模样的人,穿了一件破衣衫,露着胳膊,面色通红,在刷子般的眉毛下,睁着一对带着血丝,却又无神呆滞的双目,一看就知道是长年被酒浸泡过头了。
只见那酒鬼冲着穿青衣的夫人就是一撞,夫人满脸的嫌弃,“哪来的要饭的?”边说边拍了拍衣服。
酒鬼甩了甩胳膊,露出了腱子肉,“妈的!”骂完伸手就抢那穿青衣夫人头上的首饰。
楼下的段风清看的真真的,那穿青衣的夫人,他见过,是兵书尚书丘哲的三太太。
他犹豫了一会,上前一把抓住酒鬼的手,用力往后一拧,那酒鬼痛的叫出了声,“你谁呀?”
段风清不语,冷着脸将他甩开。
兵部尚书的三太太见此,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又见段风清长的实在好,不由的眉间中透出了几分魅色,“这位公子,谢谢你出手相救。”说着她的不由地搭上了段风清的胳膊。
上官慕林在楼上看得心里一紧,这女人绝不是什么好货色,恐怕要出事。
段风清愣了愣,一时也不知如何应付。
刚刚于兵部尚书三太太结伴之中有人调笑道,“三姨太莫不是看上了这个俊小伙?”
“去,说什么呢?”三姨太面露三分羞涩,“我就是谢谢他。”
段风清果断收回了手,转身要走。
三姨太拦住了他的去路,“这个壮士留个名,改天我也好去谢谢你!”
段风清想说不必了,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心里明白,今天就不该管这个闲事的,搞不好得给殿下添麻烦了。
从未开口的那位穿白色衣服的夫人起哄道,“我看他功夫不错,三姨太何不跟你家老爷说说,收了!”
“是呀!是呀!”其她几个太太也纷纷赞成道。
段风清往楼下看了眼,正看到上官慕林对着他摇了摇头,意思让他快些脱身。
就这眼,却被刚刚穿白衣的夫人看见,她也抬头,真真好好看到了李菡,“公主?”她又对段风清说,“难不成你是公主的人?”
不曾想,这位白衣夫人罗氏是户部侍郎陆言中二姨太,与巴庆得的四姨太是姐妹俩,看着公主心里来气了,大声喊道,“呦,这公主逃了婚就逃了婚,还出来会两个男人。真够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