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官慕林手拍下桌子的那一刻,桌子上的那块木头从中飞起,没等对面女人反应过来,她已经将刻有牌九点数的木头翻了过啦,置于桌上。
上官慕林又翻过自己扣着的牌九,“你五我六,平手。”
所有的看客一片哗然。
“公子好功夫。在下岳菀,不知能否与公子上楼小酌。”只见这个叫岳菀的女人,樱唇含笑,上下打量了下上官慕林,目光中一片了然之色,凑到她耳边,“刚刚我说错了,是姑娘好功夫。”
上官慕林回了她一个笑容,“既然如此,在下告辞了!”说罢,她对许潇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出了赌坊。
李冀和段风清不久之后也跟着出来。
走回到大街,四人找了家僻静处的酒家坐了下来,许潇一挥手,“老板,一坛子最好的酒,菜你看着上。”说完,他长出一口气,对上官慕林道,“爷,刚刚动手吓死我了,那女人的功夫不在你我之下。”说道这许潇还是有些心有余悸的,真怕刚刚打起来了。
上官慕林倒是平淡的很,悠悠地说,“她知道我是女的。”她倒是觉得无所谓。
“啊?”许潇上下看了几眼上官慕林,这脸钱上哪有半点的脂粉气。
李冀笑了,“许少帮主,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男人和女人光从走路的姿势上一看就知道不同了。”他好像是深知其中门道。
许潇好奇地凑过去,“说说。”
“男人走路时两腿比女人分的开。”李冀的目光从上官慕林脸上滑过,“看来那个叫岳菀的女人早盯上你了。或者上午出事的时候她就见过你。”
上官慕林点头表示同意,“知道就知道了。我看她也不是普通人,在京城里能开赌坊的,谁知道背后还躲着什么人?”
几人对坐着,一时也猜不透其中的缘由,默默无语。
李冀心里想的是刚刚赌坊中那几个女人的话,恐怕这太平日子也没几天好过。
许久,上官慕林开口问,“许潇,你来京城是有事还是玩玩的?”她的话打破了其中的沉静。
“我们震远帮一直与闫家有交往,此次过来是专程来谈生意的,闫家最近生意越做越大,我们自然想拿了他家全部的运单。”许潇解释道。
上官慕林与李冀对视一眼,她接着问,“闫家都做什么生意?”
许潇四下看了看,“盐,私盐。”
李冀听了不由地皱了皱眉,“私盐,你也敢运?”
“这你就不懂了,我们跑单帮的,哪有有生意不接的道理,再说了,我们要不接,就会与他们疏远,以后这生意还做不做的。”许潇说的上官慕林明白,李冀也明白,但此事的深远绝不是许潇说的那么简单。
李冀的脸色有些难看,许潇也不再多说,只是又与上官慕林闲聊了几句,李冀见天色已晚,拉着她便回宫去了。
在赌坊的二楼,岳菀手里端着一直茶杯,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她的窗外正对的就是大街,上官慕林她是一眼就认出的,还是那个侍卫,难道侍卫身边的是太子?想到这她又摇了摇头。
一时间,她陷入了纷繁的思绪中,此时,突然墙壁上的柜子慢慢移开,里面走出了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只间他瘦秀椭圆的脸上,中间悬着一支有棱有角的尖鼻,薄薄的嘴唇上蓄着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