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之日眼看就要到了,宫里一片热闹,张进禄拿来一套新衣裳,“娘娘,这个是殿下让送来的,明日您就穿这身。”
上官慕林随手翻了翻,“这是……”
张进禄答道,“娘娘,这祭祀可是大事,衣着礼数方面不可少。”
李冀命人送来的正是红色绯罗蹙金刺五凤吉服和一色宫妆千叶攒金牡丹首饰。
上官慕林撇撇嘴,“好吧。”她心里想着,把这身弄到身上去,自己真的是可以什么都不干了,等着让人伺候了,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殿下说还要上山,我总不能穿这个上山吧?”
张进禄一笑,“放心,殿下已经命人为娘娘准备了两身常服。殿下该想到的都替娘娘想到了。”
“殿下可有往闫娘娘那送东西?”上官慕林问道。
“这……”张进禄愣了愣,“娘娘按照惯例……”
上官慕林见他的窘样笑出了声,“送就送了,你需要绕一大圈吗?”
“诶,送了,就送了一套礼服,和些首饰。”张进禄这话回的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惹着这位娘娘不开心了。
张进禄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从小太监手里拿过一个长盒。
打开盒子,“娘娘,这是殿下命人重新打造的一柄软剑。”
剑刃锋利无比,透着丝丝的寒光,上官慕林一见便心生喜欢,脸上没没表示“殿下呢?”
“广德王来了,殿下在书房。”张进禄小心的把剑重新放入盒子,自己的心也跟着放下了,“殿下说,他一会过来。”
书房中,李冀用手指点指了下李丠,“我问你,你最近都做什么正事呢?”
“有呀!我媳妇又怀孕了!”李丠满脸的得意,“皇兄,虽然你什么都比我强,可在这方便好像……”
李冀狠狠瞪了他一眼,“林儿的身子不好,再也折腾不起了。”
李丠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媳妇说嫂嫂身子调养个一年半载就差不多了。”
李冀听到他这样说,还是皱了皱眉,若能好好调养也罢,就怕世道不太平,连累了她。
他没接李丠的话,“此次祭祀不光是每年一次的普通祭祀,今年也是父王登基的第三十年。虽交由礼部大礼,你也不可疏忽,我已上奏父王,由你暂代御林军统帅一职。明日父王便会找你谈此事。”
李丠拍了拍自己胸脯,自信满满地道,“放心,皇兄,别的事我做不好,带兵之事你尽管放心。”
“我得提醒你,父王出行你一定要安排妥当,不排除还有于成手下的余孽存在。”李冀递了一张京城布防图,“你看看,每个岗位的时间,人员一定要经常调动。”
李丠仔细看了看,“皇兄你是怕有人会趁机行刺?”
“不光如此。”李冀将前几日赌坊的事又与他说了一遍,“你这个御林军统领可不好当呀!”
李丠听到此,一股热血涌上心头,“我自当为皇兄排忧解难。”
李冀脸上露出了几分欣慰的笑容,“一会跟我去见见你的小侄儿。”
“我正有此意。”李丠见正事总算谈完了,心里松了口气。
闫雯虞在书房外轻唤了一声,“殿下,妾身能进来吗?”
李冀回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已经换上了自己派人送去的礼服,“殿下!”闫雯虞见他投来了目光忙行了一礼,面容透出几分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