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冀拉起上官慕林的手,“爱妃手怎么冰凉,他们虐待你呢?”
“嗯!”上官慕林抹着眼泪,“殿下,他分明是要害死我。你绝不能轻饶了他。”
催国安恨的牙痒痒,这女人刚刚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这会在太子身边就跟一只受了伤的小猫一样。论演戏,真没人能比了,但他是不会束手就擒的,“殿下,老奴可是皇后的人。”
李冀冷笑一声,“本王就带你去皇后那说说理。”说罢,他拉起上官慕林便往外走。
催国安是被绑上殿的,正好皇上也在,此时正和小皇子说着话,见着李冀,心里多了几分不悦,“儿臣参见父王。”所有人行跪拜大理。
刘皇后见了,心里明白,李冀这是来找麻烦了,皇上在,她不语,就看今天,皇上怎么处理了。
“儿臣请父王做主。”李冀看上催国安身边的小太监,“你告诉陛下,刚刚催国安说了什么,他又是如何对太子妃娘娘的。”
小太监颤颤巍巍地看了看,催国安,又看了看皇上与皇后,“奴才……奴才……”
皇上命人将小王子带了下去,无奈地道,“说吧!”
“是!”有了皇上的话,小太监才敢一五一十地把话给重复了一遍。
皇上一听,龙颜大怒,一拍桌子,“催国安,他说的可是真的?”
“是!”催国安忙跪了下来,“可是,是太子妃娘娘先发难于奴才的。”
李冀带着几分委屈,“父王,儿臣的王妃被他关了一夜,又是挨冻又是挨饿的,抱怨了几句,他这个做奴才就敢威胁娘娘,公道何在?”
刘皇后暗骂,催国安你这个笨蛋,这不明摆了给太子可乘之机吗?她假装大怒,“来人,把催国安拉出去重杖二十。”
“娘娘!”催国安磕头求饶,却还是被侍卫拉了出去。
殿外传来了他的惨叫声。
刘皇后转头看着皇上,“催国安不首奴才的本分,我已经责罚他了,现在能将太子妃送回冷宫了吗?”
皇上看着跪在殿中的两人,问道,“冀儿,能送了吗?”
李冀往前挪了挪,“父王,若一定要将她送进冷宫,儿臣请求能以礼相待。”
“好!”皇上拍了拍皇后的手,“催国安确实过分了,一会送去冷宫时,多准备些被褥给她,这天也慢慢冷了下来。”
“是,皇上。”刘皇后心里不悦,但脸上没有半分的展现出来。
李冀接着道,“父王,儿臣请求与催国安共同查清此事,催国安今日已与太子妃有矛盾,恐之后会有失公平。”
“行。”皇上还是同意了,其实那日只命催国安一人查此事,他便觉得有不妥,不管如何,上官慕林是太子的人,将太子排除在外,不就是怀疑太子与此事有关吗?若被一些人传了出去,恐有损朝纲,“朕命太子李冀与催国安共同查清此事,在此期间,上官慕林依旧享有太子妃之礼。”
刘皇后就算再不愿意,可今日是让李冀抓着了把柄,自己再坚持,恐皇上会不开心。
李冀转头看了看上官慕林,戏演完了,她倒是乐的清闲了,去冷宫的时候,上官慕林悄悄对他说,“毒肯定是皇后的人下的,不一定会下在莲子羹中,小王子过来玩的时间不长,说不好是来之前下的。”
“我明白!”李冀怜惜地看着她,“只是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