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雯虞觐见了皇后娘娘,刘皇后这会心里也烦闷的很,本想留着上官慕林的事,让皇上收了监国权,可昨日又让李冀搬回一层,不光如此,催国安还躺在床上。
“母后!”闫雯虞还沉浸在昨夜的喜悦之中,“其实太子殿下也未必有多喜欢上官慕林,昨日还与我抱怨她有多麻烦。”
刘皇后听了冷哼一声,“现在知道帝王家的冷酷了吧!平日看上去重情重义的男人,不过都是伪装罢了,所以你得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多做打算。”说罢,她摸了摸闫雯虞的肚子。
闫雯虞不由地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已经五个月了,已经显怀了,突然想到昨夜殿下也摸了几次,不由的心里开心起来,“母后,你觉得下毒之色会是太子妃吗?”
刘皇后摇了摇头,“本宫倒是觉得不会,她都是太子妃了,皇上百年之后,她就是皇后,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其实,昨夜太子怀疑,凶手想害的是母后,或者是小皇子。”闫雯虞说道此,刘皇后大惊,她接着问道,“不知母后可有与人结怨?”
刘皇后仔细想了想,“没有,本宫入宫多年,怎么会有仇人?”
闫雯虞有了些许失望,看来,她是打听不到什么了,本想着在太子面前立个功,恐怕也不行了,“母后,你好好想想,万一这人是冲你来的怎么办?”
“我?”刘皇后又陷入了沉思,许久才开口,“没有,确实没有。”
“母后若觉得不是太子妃做的,何不让父王将她给放呢?”闫雯虞转了个方法,想着若能将上官慕林放出来,说不定,太子殿下也能高兴一下。
刘皇后瞟了眼她,又看了看站在链子外的张进禄,压低了声音说,“怎么这么快就同情起她来呢?这太子就对你好了这么一天便心软呢?”
“这……”闫雯虞犹豫了。
刘皇后对着宫女道,“来呀,把催公公从南疆带来的葡萄干给闫娘娘带些回去。”
“谢,母后。”闫雯虞明白,皇后今日是点到为止,废了上官慕林,其实只要让这事无限止的查下去便可。
张进禄虽没听到最后皇后说了什么,但猜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刘皇后拉着闫雯虞的手,一脸的亲近,“你呀,在宫里也没什么亲近的人,有事你让催国安给你去办,他办事向来让本宫放心。”
闫雯虞点点头,两人又闲聊了几句,闫雯虞才告辞离开。
张进禄一路陪着笑脸,是不是还跟闫雯虞打趣几句,把闫雯虞逗的很开心。
送她回去之后,张进禄一路小跑去了书房,将两人见面说的话说了个大概。
“南疆?”李冀注意到了这个,“你说催国安是南疆的?”
“奴才也不知,只听皇后娘娘说葡萄干是催国安从南疆带来的。”张进禄回道。
李冀的手指在桌上轻巧了几下,脸上露出了笑容,“你去查催国安,何时进宫,进宫跟过谁,是否是从南疆过来的。查到马上来报。”
张进禄摸了摸额头上的汗,“老奴这就去。”
张进禄去了之后,李冀又看了看桌上的文书,踱着步走出了书房,他要去冷宫,关于五叁散的事情,还得再问问上官慕林。
上官慕林一夜没睡,这会天晴万里,心情松了下来,不由地困意袭了上来,撑着头在桌边打盹。
甜儿给她盖上了一层薄被。
李冀进来的时候,没让任何人禀报,他见这女婢也是贴心之人,心也放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