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冀边走边问段风清,“你怎么看闫雯虞今日的话?”
“卑职不敢!”段风清可没那么大的胆子妄议娘娘的事。
李冀探寻地看了他一眼,“不敢?段风清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在本王面前装模作样的?”
“卑职认为,闫娘娘身后的人是皇后娘娘,若皇后娘娘帮着闫娘娘,恐怕以目前的局势,上官娘娘的太子妃之位不保,历朝历代都不会让疯了的人坐在王妃一位上的。”段风清一口气说了一大段,就等着李冀训斥他自己了。
没想到,李冀却笑了,“这些年,你也算没白混了,只是本王不知皇后娘娘又安的什么心?她当年能做出那样伤天害理的事,今日会那么好心帮闫雯虞?”
“那卑职就不知了。”段风清表示自己很委屈,刚刚那话分明就是太子殿下逼着他说的,现在还想逼着他妄议皇后娘娘。
“不急,既然他们想要,本王就给。”李冀的心里已经盘算好了许多脸上不禁露出了得意之色,“本王明日就奏请父王废除林儿太子妃一位。”
“殿下!这恐怕不妥吧,这样的话不是给那些胆大妄为的人可乘之机好欺负娘娘了吗?”段风清担忧道。
李冀笑而不语,可乘之机也得是给有本事的人,在他的东宫,他不认为闫雯虞有这个本事,光一个谢凝她未必抖的过,何况还有张进禄在,她就算得了太子妃之位,恐怕也只是个名头而已。
谁服她?谁都不会,也不敢服。
兵部侍郎赵源桦被李纵绑在椅子上,这些日子李纵在外也没少受苦,这会进了京城,先要了好酒好菜自己吃了起来,他边吃,边对赵源桦道,“说吧,找巴庆得什么事?”
“我没有找他。”赵源桦被五花大绑,但嘴里还不老实。
“行,一会殿下来了,你再说好了!我不问了行吧!”李纵自顾自的继续吃着。
没曾想,李纵吃着吃着又继续问道,“听说布防图丢了,怎么丢的?”
“你怎么知道?”赵源桦话一出就后悔了,这不是明摆着回答了吗?
李纵一拍桌子,“现在是老子问你,说怎么丢的?”
赵源桦被他吓了一大跳,神情突变,但他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马上又恢复了平静,“你这是私审朝廷命官。”
“私审朝廷命官?”李冀冷笑一声走了进来。
李纵忙起身,舔了舔手指上的油,“殿下!”
“你接着吃。”李冀指了指桌上的酒菜,“段风清,你审。”
“是!”段风清走到赵源桦面前,“实话告诉你,丘哲家早有殿下安排的暗探,布防图丢的第二天殿下就得了信,丘哲到底有没有找到偷布防图的人?”
“没……没有。”赵源桦听到这,知道是瞒不过去了,“听说是他们家的花匠偷的。”
“花匠住哪?”段风清追问道。
“跑了!”赵源桦用哭腔继续道,“殿下,下官真的不知道,下官也是奉命去永州找巴庆得的。”
“巴庆得要反,对吧?你们丘大人打算助他一臂之力?”李冀将他看了个透心凉,“你若在皇上面前作证,本王保你不死,若不肯……”李冀的话音刚落,段风清的剑就出鞘了。
赵源桦大惊,“殿下饶命,殿下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