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李慕辰心里明白的大多了，这些事情已经在他的脑海里串了起来，可现在证据呢？

“那怎么办？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吗？”慕晚林沮丧着道。

李慕辰想到了那份名单，有一个现在还在位，何不从他下手？

说动就动，段毅将凌曦的照片放在徐尚的面前，还有一份名单，“你不说，我就不相信这名单里的其他人都会不说。”

徐尚只看了眼名单，心里便明白了大概，看来当年的事情还是暴露了，只是他们知道多少？自己能说多少呢？

段毅见他不开口，又继续说，“慕言不是死于普通的车祸，对吗？”

一听段毅这么问，他更是惊了，看来他们知道的很多。

“我告诉你们了，你们能保护我吗？”徐尚犹豫道。

段毅点了点头。

“这得从凌曦的父亲开始说起，他们本来就是境外的贩子，我们是被拉下水的，后来上面觉得内部有问题，便空降了慕言过来，一开始，我们就认为慕言是普通的警察，可后来他的身份曝光了，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说道8他深深叹了一口气，算是将心中的事情说出来的畅快。

“我们怎么才能拿到凌曦的证据？”段毅追问道。

徐尚从身后的保险箱里拿出了一个录音笔，“这里记录了我们每次谈话的内容。”

段毅大喜，他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徐尚以为自己留了证据，将来可以威胁凌曦，可他没想到，他的办公室里早就被凌曦监听了。

此时，凌曦正往李慕辰的别墅赶，他要在段毅回去之前，抢过录音笔。

段毅是想不到，他有那么快的反应，车虽然开的快，但丝毫没有防备。

没一会的功夫，前面开来一辆货车对着他撞了过来，他猛打方向盘，与货车擦过，刚刚开去正路的时候，身后响起了枪声。

他知道要出事，猛踩油门，冲着别墅而去。

可身后追击他的人丝毫没有放过的意思。

直到别墅门口，段毅从副驾驶箱里拿出了抢，借着车身做掩体往对方的地方射击。

对方大概有四支抢，段毅干掉了两个，自己也中了一枪。

李慕辰听着声音，对慕晚林道，“出事了，你先躲去密室，千万别出来。”

慕晚林拉住他，“你为什么不去密室？”

“我不能放弃段毅。”说着，李慕辰把她塞近了房间中的密道，有叮嘱了一句，“不准出来。”

慕晚林点点头。

李慕辰出来的时候，看见的段毅胸口中了一枪，不光如此，他的面容，开始慢慢老去，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破功，一旦破了，千年之躯便会瞬间变老，死去。

“陛下！”段毅将手里的录音笔拿到李慕辰面前，“臣不能再……再陪着陛下了。”这是他对李慕辰说的最后一句话。

李慕辰心里突然一阵悲凉，为什么连段风清也死了，他看着李纵死，看着谢凝气，看着顾云死，甚至看着自己一双挚爱的儿女死去，现在连他也要死在自己面前。

不老就是要面对着所有吗？

为什么那个时候，自己没有和上官慕林一起死，一起死，他们还能一起投胎。

容不得他多想，又传来了枪声，凌曦拿着枪一枪枪向他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