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包括那男人的长相。
说到这里的时候,齐孤鸿本是任由瞎子握着自己的胳膊往门里走,却突然感觉盲丞抓着自己胳膊的手用力了几分。
“齐少爷,有这么个由头,事儿就好办了……”盲丞说到这里,正赶上门内的袁兢迎出来,他听着皮鞋踏在地上的脚步声,抬起头来向前望去,“哟,看样子咱们这里还有位身份非凡的贵人相助啊!”
袁兢本是心焦,可听齐孤鸿搬来的这位救兵的语气却好像是不慌不忙,自然以为是齐孤鸿找到了高人,心绪也不由得跟着平静下来了,缓声道:“这位小哥过奖,袁兢不过一介匹夫,怕是小哥看走了眼。”
“不会,”盲丞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虽瞎,却不聋,你那双鞋……很贵的!一听就知道是有钱人!”
这话令齐孤鸿面红耳赤,在心中暗骂一声,心说这瞎子算是给自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这便急急地拉着盲丞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对袁兢问道:“敢问袁兄将我那朋友安置在哪里了?”
“哦,你说小陈啊……”
“小陈?!”
袁兢点点头道:“是他自己说的,他说他姓陈,叫陈大缸……”
齐孤鸿连笑的心情都没有,连连摆手道:“不必听他家伙胡诌,他是中蛊坏了脑子。走,”齐孤鸿转向盲丞,“我先带你去看看。”
“不用看,”盲丞往前走的时候正撞上沙发,此刻干脆就撇开了齐孤鸿的手,顺势在沙发上坐下来,他先是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您看我这样子,叫我去看了也没用,咱们先说说如何解决好了。”
盲丞只知道唐鬼出事儿,具体是中蛊还是被人砍了或者被女人吃了,他算不到那么清楚,但他知道情况很严重。
正因严重,盲丞才更不能去看,此刻他摆弄着自己的衣襟,软糯的缎子被他扭得发皱,脸上故作云淡风轻,心中却在咒骂着自己--瞧瞧,还没去看,人就已经心疼成了这副德行,若真是去了,还不是要哭昏在那乌龟王八蛋的床头,简直丢人丢大发了!
是,盲丞正知道自己去见了唐鬼此时的德行定是要伤心,怕是一伤心就『乱』了,一『乱』,就更没办法救唐鬼了,他趁着齐孤鸿没注意到的时候使劲儿吸了吸鼻子,这才定了定神对齐孤鸿道:“齐少爷莫慌,从你刚刚说的话里看来,这解决的办法,已经有了。”
且不说那黑脸汉子是否真是唐鬼歹毒的爹,也且不说到底可真是他给唐鬼下的蛊,就说那人的蛊门,齐孤鸿是亲眼看到那火苗之中隐约可见个浑身通红的壁虎,由此看来便知道定是唐家蛊门。
“我虽不会解蛊,却也听大当家的说过,自古以来一蛊一解,若非精通虎麟蛊门的唐家人,哪怕是请了大罗金仙也是无力回天,故而,我们不如想办法再将那人请来。”
“请来?看他没死透,再给他补一刀?”
“哎,齐少爷莫急,这袁先生这么有钱,手上肯定有些好东西吧,比如什么手枪猎枪什么的!”盲丞『露』出个贪婪的贼笑,那笑容与唐鬼别无二致,就听他继续道:“只要能引那人到这儿,到时总有办法『逼』他给我们大当家的解蛊,两位觉得,可是这个理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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