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拂觉得没办法再同他好好聊下去了，这人实在是不正经。

这时候，何绣云带着人到了，先行礼，然后站到她身侧。

“老臣，微臣，参加陛下，王爷。”这二位大臣带着自家儿孙跪下来行礼。

容峥并不知晓沈瑞打架的事，所以更不明白他们这么晚带着孩子到宫里来是做什么。

“二位大臣都是前朝北岳老臣，朕一直都很敬重你们。可是，你们的儿孙却对朕与沈瑞说出大不敬的话。这孩子嘛，什么都不懂。所以那些话到底从何处听来的呢？二位不如替朕想想。”

江拂给自己和容峥各倒了一杯茶，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

“陛下。”年长的臣子先开口，低眉顺眼地道：“老臣孙儿这每日都要到学堂去，要见很多人。这学子们，还有负责教书的先生，大人，指不定是谁说了两句，被这孩子给学过来了。”

“大人倒是将您与您的家人自己的撇得干干净净。”江拂指腹摩挲着茶盏，垂着眼，若有所思。

老臣立刻磕头，“陛下，老臣全府上下对您绝无二心，又怎可能教孩子这等大逆不道之言！”

另一人也连连称是。

“那你们告诉朕，你们和沈瑞说的那些话，是自己想的，还是从别人口中学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