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可怜巴巴的,好像受了委屈的人是他一样。
“那个时候,她说她约了人,在那里见面,刚好看到我在那,所以就跟我坐一张桌子了。”
“我一句话都没有跟她说,她正戴着耳机,一直在跟别人打电话,我压根儿就没去听她到底在和别人说什么,就一心只想着,你为什么还不来。”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那封情书,给你带来的是惊喜还是惊吓。”
“我那个时候很害怕,我怕如果你不喜欢我,又不好意思拒绝我,然后跟我连朋友也做不成了该怎么办。”
“所以我没过几天,就去美国了,就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简安钻进冷傲绝的怀里,拼命的汲取着他的体温,就像是一艘小船,终于找到了停留的港湾。
她的耳朵听着冷傲绝的心跳声,思绪猛地拉到了去机场的那一天。
那个时候,她还在发着高烧。
她淋了很久的雨,被乔景逸带回去之后,就发烧了,断断续续的烧了三四天,打针吃『药』都不怎么管用。
那一天,简律突然来电话说冷傲绝要去美国了,她的心就像是丢了一样,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想着,或许她还可以以朋友的身份,去送送她。
可是没想到,他会突然之间,对她那么冷淡,和所有的人道别,唯独她,他一个只字片语都没有,甚至于一个眼神都吝啬于给她,他都不知道,他坐的那家飞机起飞之后。
她看着候机厅里海蓝『色』的玻璃上方,逐渐消失在天幕的飞机,哭的有多伤心。
“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就发誓,我以后一定不要再理你了,因为你实在是太可恶了。”
一记拳头轻轻地砸在冷傲绝的胸膛上,被他一把抓住。
“是,我可恶,可是就算我再可恶,你也不能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