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让敖德萨这么说，那也说明他应该这么做。

“大人需要所有与神灵相关的信息，无论是拥有完整的神灵王国，还是已经与信仰断绝。只要不是主神，大人都想要。”

即使心中已经有了一些准备，弗兰特的眉头还是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不是因为他不想把信息传递给秦羽。

而是...在他看来，商会内部关于这些事情的信息，恐怕绝大多数，已经成为历史了！

已经有了一些先例，他不想因为这些“史料”得罪秦羽！

“梅欧，我恐怕对此无能为力。怎么说呢......”

眉头皱得越来越深，老弗兰特想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

“商会里有一些关于神灵的资料，但我相信，既然这些资料已经在商会里了，那基本上就意味着它已经成为历史了...所以如果秦羽想要这个信息，虽然我可以给他，但是…”

沉默了一会儿，老吸血鬼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突然说道：“这是你的商协？”

知道了吸血鬼的意思，弗兰特摇了摇头：“不，我觉得几乎所有的商业协会都是这样的......”

血族商会有皇帝撑腰，一般只猎奴隶。

自然他们什么都不怕，但是波旁商会就不一样了，没有足够强大的支持，他们必然会利用自己的专长与一些人达成共识...

在弗兰特的意思里，商会的信息大概是达成共识的条件之一。

“你听说过黄昏吗？如果秦羽愿意，我可以推荐他，但是...那里挺危险的！”

冥界看不到时间流逝的速度，冥界的原住民也不在乎时间的流逝，但外族人就不一样了，他们带进来沙漏，甚至机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