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看出我心焦了?
“没,俪贵人和哀家说的很是投缘,并无其他。”
“哦?是这样吗?”沐崇目光不悦的看向了俪贵人。
“太后所言无差。”
还真是大胆啊,你个俪贵人。
“来人啊,俪贵人触怒太后,罚俸半年,禁足一个月。”
“皇帝,这是做什么?”余兮连忙阻拦,一着急便拉住了沐崇的衣袖。
“母后,要说什么?”沐崇的视线不经意的看向了手臂上的那抹白皙。
看着那白色又收了回去,微微皱了皱眉。
“皇帝不知道什么情况,其实是俪贵人讲了个民间故事,一时有所感触罢了。”
“是吗?那更是不可饶恕,不清不楚的东西就告诉太后,还真是有了一副好口舌。”
早就跪在地上的俪贵人怒不可遏,差点冲上来。
余兮早就看见了她跃跃欲试的身体,连忙道,“真的不要怪罪她,是哀家安排她的任务,闲来无事吗,总需要有些东西解闷儿。“
“母后就无需为她开罪了,自己就是话多而已。”
“这....”
眼看着奴才就要让俪贵人离去,余兮急的直接冲了过去。
“就当皇帝卖哀家一个人情,就绕了她这一次吧。”
沐崇定定的看着两人,视线落到了余兮拉着俪贵人的那只手,站起身走了下来。
俪贵人咽了口口水,该死的,还挺有王八气的。
看了眼什么不不懂的余兮,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的手从她手里抽回来,自己还能轻判。
“是臣妾该死,臣妾这就回去禁足。”一抽胳膊跑了个没影。
余兮回头看着早就没了人影的身后,尴尬的笑了笑。
“她不只口才好,腿脚也好。”
“呵...”沐崇一身冷笑,眼力见也不错呢,算她识趣,视线却是看着眼前的余兮。
和她四目相对,身体相贴,是他幻想了无数次的画面,如今佳人近在咫尺。
沐崇直接到了人的身边。
“母后可还是要替她求情?”
人跑的比我还快,求个屁情,真不够意思。
“儿臣看母后近来思虑颇多,十分的挂念,所以儿臣决定,日后搬来母后这里办公,也可时时刻刻为母后解忧。”
那薄唇一张一启,他都说了些什么啊。
“哀家...”
“母后无需多言,儿臣说到做到。”
“还请母后,要常备些汤点,供儿子好好享用。”沐崇在余兮耳边低语,便闪身走开。
徒留余兮一人还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坏了,坏了,果真那人是惦记上他娘了,她都看到了什么,俪贵人在自己的屋子里转悠。
那肆无忌惮的目光和独占的气势。
“皇上驾到!”
俪贵人蹭地回头看着外面,好呀,这就来灭口了。
“臣妾参见陛下。”
一双明黄的靴子,出现在了俪贵人的身前。
看着地上的人,沐崇道,“俪贵人,真是让朕小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