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提着裙子就往前追,“小昱,等等我。”
“这俩孩子,跑得真快!”柴娥英朝李玉竹和穆元修挥挥手,追孩子去了。
穆元修和李玉竹这一趟回来,因为马儿多,动静大,将宅子里的贵伯和学堂里的庐陵王都惊动了。
两人都惊讶着带回来的马匹。
“是元修的功劳。”李玉竹笑道。
“元修,这些马儿是哪来的?”庐陵王发现,穆元修带回来的马儿,并非普通的马,而是战马!
穆元修道,“父亲,这话说来话长,这是北燕的战马。”
“北燕战马?”庐陵王十分的意外。
翁婿俩,在一旁说起了战马的事。
李玉竹和柴娥英,说起了孩子的事。
两人带着孩子进宅子里,这时,李玉玟朝她们走来,“三妹,你回来了?”
李玉竹笑着喊道,“大姐,你在家啊?哪天回来的?”
“哦,回来好几天了。”李玉玟没好气地摆手,“去了趟凉州城,带了些什么好玩的?我瞧瞧你们的车上。”
她喊着周招弟,打开车门给她看。
她的小侍女,朝李玉竹打了声招呼,“李三娘”,也跟过去看。
李玉竹惊讶,李玉玟的表情怎么是不高兴的样子?
柴娥英见她疑惑,小声说道,“玉玟和你裴姐夫闹了别扭呢。”
李玉竹眨眨眼,“闹别扭?他们俩不是和好了吗?”
柴娥英耸耸肩头,笑着道,“小两口嘛,哪有不闹别扭的?”
李玉竹又问,“大嫂,大姐回来多久了?”
“上元月节过后就回来了,住了四个月了。”
“四个月?”李玉竹更是吃惊,这可不是普通的闹别扭吧?
在李家做事的周家母女们,将院门前的事情,告诉给了北院正屋的庐陵王妃。
庐陵王妃笑着,招呼着周家母女们搬东西。
穆元修将礼物一样样分着,不时地跟李玉竹说几句话。
他眼神温柔,语气轻缓。
李玉玟冷着脸,扭过头去。
李玉竹拿了盒百里二夫人送的北地胭脂,笑着朝李玉玟走来,“大姐,这是给你的,是小睿的母亲亲自挑的礼物。”
李玉玟接在手里,叹着气,“多谢,三妹。”
“你怎么啦?怎么拉长着脸?”李玉竹往她脸上看看,“对了,姐夫呢?”
“死啦!”李玉玟没好气道。
李玉竹忍着笑,“快别这么说,他要是真死了,你得哭了。”
“我才不哭!”李玉玟咬牙,翻着眼皮冷哼,“跑去京城四个月了,这么久都不跟我写信!可不就是死了?”
李玉竹拉着她的手,“许是大姐夫最近忙着呢?再说了,京城离这里也挺远的,送信不方便。”
李玉玟瞪了李玉竹一眼,“你和元修离家大半年了,凉州离镇安府有四千来里远,可比去京城远多了,你们都送了信回来,他却没送信!太过份了!”
李玉竹挽着她的手,“也许是他写的信,被送信人弄丢了?不过是四个月没有信来,没什么呢。”
“没什么?说得轻巧,你是不知道……”李玉玟咬了咬唇,红着眼,不说话了。
“怎么啦?我不知道什么?”李玉竹看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