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怎么没说过?”
徐玉梅歪了歪嘴,“我跟你说那个干啥,你又该说我不靠谱瞎胡来了!”
“不说你,你给讲讲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陈银生,也不知道是眼红你生意好,还是担心我姐住的房子被你收走,反正就是见不得你好,也见不得我好,眼红我在你这上班呗,就跟偷偷跟我家那口子说,让他小心点,说你以前有过跟我定亲的打算,现在我跟着你干不保险。”
“他真这样说了?”
“我那口子跟我学的,当天晚上我们就去找陈银生了,骂的他狗血喷头,他一声没敢吭!”
程观礼点了点头,“这么说陈银生有这方面的动机,但仅凭他往你身上泼脏水,还没法确定就是他写的举报信。”
徐玉梅不耐烦道:“这还不好说,你把那信拿过来,跟他的笔迹一对比不就知道了!”
“你真能胡来,那是匿名信,我是被举报人,没权力去查看是谁的笔迹,再说了,真要是他的话,他会傻到自己写吗?肯定找个人代替了,这事还是没法确定是谁,毕竟眼红的可不止一个。”
徐玉梅嘴一撇,“那就没办法了,你还是接着生闷气吧!”
程观礼摇了摇头,“不一棒子砸到真正写举报信的人头上,就算乱打一片碰巧打到了,我这口气也出不来。”
“唉,你这人可真怪,得,算我没说过这件事,你自己破桉吧,我不管了!”
徐玉梅嘴上说着不管,心里却已经准备再去找陈银生的麻烦。
她不像程观礼那么仔细,也没有那种大局观,心中认定是陈银生了,她就不再想办法去证实。
暗骂道:这个陈银生跟他哥一样不是好人,欠收拾的货,这次我非把他给治服了,也让人们看看,我徐玉梅不是死皮赖脸当上泡椒厂经理的,我有能耐!
当天下班后,徐玉梅家都没回,便去陈银生所住的四合院门口等着了。
等了半个小时候,陈银生骑着自行车从机械厂下班回来。
徐玉梅上去就拦着路了,微微笑道:“银生哥,我等你半天了!”
陈银生眉头一皱,急忙停下,“哎我说玉梅,你没完了,我那天就是跟杨为民聊天时说了一句,你堵着我家的门骂,我都没吭声,那是看在曾经是亲戚的份上,你别得寸进尺啊!”
“哎呀,你说什么呢,我可不是跟你吵架的,是有事跟你说,算我给你道歉了行吗?”
陈银生一听不是来吵架的,立即放松了警惕。
“啥事?”
“咱俩到没人的地方说,这门口人来人往的,被听到了不好,是关于程观礼那个泡椒厂的事!”
陈银生不解道:“你不在哪干得好好的吗?跟我说什么?我懒得听!”
“是关于程观礼的事,你听不听?不听就算了,以后别说我堵着门骂你,事后没跟你道歉,是你自己不听的!”
“我听!”
陈银生一听徐玉梅要给自己道歉,真觉得是程观礼泡椒厂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真就跟着徐玉梅来到了附近的死胡同里。
还没开口问呢,徐玉梅上去就拽住了陈银生的领子。
“我呸!陈银生,你是个人吗?你比陈金生还阴呢?你干嘛举报我们泡椒厂?说!不然我立即大喊你耍流氓,枪毙你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