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报信还真不是他写的,他是想从徐玉珍手里抢回房子,但用的方法比较直接。
陈金生一时半会不想回来,说是等春季旅游旺季结束后再回首都看看。
等不下去的陈银生便自己想了个主意。
他想挑拨徐玉梅和程观礼的关系,进一步挑拨徐玉珍。
先保证了徐玉珍不会把房子给程观礼,再待徐玉珍母女好一些,日子久了,徐玉珍带着小杏改嫁后,房子自然就是他的了。
即便徐玉珍不改嫁,只要跟她的关系处好了,等到小杏出嫁后,房子还是他的。
可惜他第一步就失败了,没有判断准杨为民的性格,以为杨为民宠着徐玉梅,就肯定是眼里进不了沙子的人。
试探着挑拨了几句,还特意说出程观礼以前想跟徐玉梅定亲的事。
结果这个杨为民回去就把徐玉梅领了过来,两口子堵着门骂得陈银生抬不起头。
陈银生这几天还在郁闷中,今天下午又被徐玉梅拽着头发闹了一场。
回到家后陈银生越想越气,偏巧儿子笑嘻嘻的从他身边走过。
陈银生气不打一处来,照腚上就是一脚。
“笑!你笑个屁,老子还不是为了你在外面受气?”
“啊~呜呜呜……”五岁的冬冬揉着眼睛大哭。
陈银生媳妇赶紧过来把儿子拉到身后,怒道:“你有本事跟外边人斗去,受了气回家打孩子,你混账!”
“唉!”
陈银生气得一拍桌子,“我斗得过他们吗?咱哥又不回来,谁帮我?”
“那你也不能打孩子,这个家我不待着了,走,冬冬,跟妈去姥家,咱住一个月再回来!”
陈银生怒道:“你最好住一年!”
“我要是住一年,你就是第二个陈金生,跟你哥一样打光棍吧!”
“你?唉……”
陈银生欲哭无泪,也不劝收拾衣服的媳妇,转身出门去街上的饭馆喝酒去了。
胡同里的日子慢慢恢复了平静。
日光如梭,转眼几个月过去到了仲夏季节。
程观礼跟马记老师已经重新琢磨了一段相声,这天马老师找上门来。
“观礼,你不是放暑假了吗?跟我去趟东边穆棱卷烟厂怎么样?”
“行啊,我随时准备着,咱去考察?”
“不算是,主要是卷烟厂很热情,我觉得咱们应该去卷烟厂做做指导和宣传,如果他们有什么难处,咱们也能利用央台的人脉帮帮忙,不能光写个相声为他们正名就算完了。”
“没错,这是应该的,顺便咱们再去见个人。”
“见谁?”
“东北那边新出个拉场戏《摔三弦》,我想找里面的主演赵老根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