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凡眼睛半睁半闭,这五天来,他都是吃周围的杂草根渡过的,可以看到,他周围有一层被翻过的图,那里有枯黄的草,而那些枯萎的草没有了草根。不错,有十多米的范围,这都是董凡的杰作。
“我靠,怎么像要死不活的难民啊,看来比我们还衰,我们走吧。”
“小虎,我靠你,你太没有同情心了,我们还是叫上他吧,不然,看他迟早被饿死的,那些草根虽然可以填报肚子,可是十天左右,那些草根对人地身体会没有影响,传输不了动能,最后这人会活活的被饿死,或者被大把大把的草根噎死。”这个好心村民了解的这么透彻,因为他父亲的父亲,也就是他的爷爷,曾经就是一个难民,逃到他们现在那个村子里面,他听过他爷爷讲故事,虽然他的爷爷已经死去,可是,那些讲的话,仿佛活生生的画面,现在,见到这个难民,他勾起了无限回忆,他忘记了,他自己多么的渺小,他想的是,救活这个难民,救活这个难民。在他眼中看来,显然,这个难民到了死亡的边缘。
“好,我的干粮比你多半斤,现在我就把我的半斤干粮给他!”干粮,是大米,或者小麦压缩的食物,甜甜地味道。但是,因为压缩的缘故,非常耐吃,一个人吃半斤足以把空虚的肚子填满了,虽然只有巴掌大小的一块。
“咦,怎么有香味,恩,好甜啊,好好吃……”董凡半睁半闭的眼睛全都闭上了,他本来就没有了力气,有种昏过去的征兆。现在,他并不知道,他口中撅着的是什么。在他闭上眼,幻想中,他撅着的是奶糖,他有想到了他的故乡大白兔奶糖,他儿时总是拖着他父亲的裤脚,大声囊叫这要吃大白兔奶糖。
温馨的画面,父亲的那双大手,还有父亲骑自信车去上班那远离去,随风偏偏的背影。这些都让人怀念。本来,这些都从董凡记忆淡抹了,但是,现在,口中撅着的东西,让他勾起了那些尘封的记忆。真的,真的,好美好。
“喂,喂,你吃到我的手的啊,哎哟,小南,你快打他。”小虎好不容易喂完最后一口,把那小小的干粮块撒到这难民的口中,虽知道,这难民居然大口闭合,把他的手指头咬住了,而且还当做食物开始嚼了了。好的是,只是小口小口的允吸,并没有大口大口的用牙齿咬。叫唤完后,当小南用手帮助他撬开了那大口后,他濡染感觉刚才真的好爽,酥软的感觉从手指头传到整个大手,然后隐隐有传遍全身的势头,可是,手指头出来了,感觉没有了。
“好,好,小虎我马上打他,想不到他吃了半斤的干粮,居然还迟你的手,看来他真的饿极了,也不对啊……啊,他的头好硬,我的手好痛……哟,小虎,他昏过去了,你看,这,这会不会出人命啊。”董凡被小南敲昏过去了,昏的时候董凡回过了神,可是还没有睁开眼睛,他就眼中内膜黑黑,没了意识。如果他能睁开已经,他会看到,眼前两个村民打扮的人正在害怕的望着他,如果他能听到声音,那么,这两个村民正在高声尖叫,他是不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