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听了燕颖那委委屈屈的提问噗嗤笑道:“二小姐可真会说笑,你外公是江南世家,不仅兵法运用自如。
家族里更有经商能手,遍及列国,涉及的产业也是方方面面富可敌国。
你母亲怎么会没有嫁妆呢?当年你母亲可是十里红妆,
光嫁妆都是运了足足两大船呢,轰动一时,如果我没有记错东门口的丝绸铺,
西门的酒楼还有近郊两个大庄园都是你母亲的嫁妆之一。”
南宫寒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当年嫁妆的清单在府衙里有存根,因着当时你母亲很多嫁妆都是独一份,故本王和长公主又拓印了一份。”
南宫寒看着已经心花怒放的燕颖说道:“按照天启国的律法规定,
你母亲亡故之后,以后你出嫁时,定安侯府会把你母亲的嫁妆如数给你的。”
燕颖看着老神在在的南宫寒,有种他在觊觎她嫁妆的错觉。
肯定是,要不他怎么眉飞色舞的如数家珍呢?还特别去拓应分寸。
王爷我当你是病人,你特么却想为了两大船嫁妆睡我。
别说燕颖有这个想法了,特么胡飞也是找到突破口了。
他家王爷为了人家的嫁妆够拼的。
当初他百思不得其解,王爷怎么啃的下嘴,如今豁然开朗了。
那天听到地动山摇的声音居然藏着这天大的秘密。
胡飞真相了。
他的王爷也是相当的不容易啊,要不以后他也勤勤恳恳找个兼职,一起养家糊口?
燕颖虽然有心有暗暗的排斥,但是听了南宫寒的话顿时喜形于色,以为原主生母有嫁妆怕也没多少,要不原主怎么会过食不果腹的日子呢。
想不到这么富的流油,可怜的原主以前还吃不饱穿不暖,燕颖都替原主打抱不平了。
这特么太欺负人了。
一旁的云逸淑已经气的只剩下一口气了。
如果可以,她愿意当场晕倒。
燕颖扑通跪倒在地,端正着身子说道:“孩儿请母亲成全。”
云逸淑刚还想着去哪里搞个小店铺糊弄下她,不知道那根神经搭错的王爷居然把富得流油的店铺和庄子说出来了。那可是她手头里最挣钱的铺子和庄子啊,论地段、论面积、论土地肥沃程度在这京成里可是独一份。
如果座位上的不是南宫寒,云逸淑都想跳着脚拍着巴掌骂人了。
面子哪里有白花花的银子重要。
要不她这些年拿什么贴补国公府啊。
她也很难啊。
“颖儿,这个经商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学会的,你一时心血来潮,万一落到坏人手里,钱财是身外之物,
再说了你一个待嫁的丫头,抛头露面,落人口舌怕以后寻不到个好婆家。”
云逸淑一副为燕颖殚精竭虑,思前想后的慈母样,她苦口婆心的劝解着。
“母亲,家里目前就我们三个姐妹,以后我们还是要成长起来替爹娘分担一些东西啊,
都说虎父无犬子,父亲在沙场上可谓是从容不迫、气壮山河,
您要相信他的女儿一定是得到父亲的良好遗传的。”燕颖心想拍马屁谁不会啊。
她彩虹屁也可以一套一套的。
果然燕颖这么一说,顿时燕雄叁也觉得自己英勇盖世对燕颖的要求也是有求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