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情太骇人听闻了,谁都不愿意再提起。
云逸淑不顾形象的用袖子擦了一下眼泪,问道:“让你盯着程姨娘院里的东西,可曾盯着了?”
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有消息传出来?
苏嬷嬷会意的点点头,“夫人吩咐的事,老奴都会办妥当的,夫人仔细些身体就好。”
“那就好,那就好,可别有什么纰漏,那个贱丫头已经让我焦头烂额了,所以我要程姨娘。”云逸淑伸手做了一刀的手势。
“夫人放心。”苏嬷嬷要是凶光毕露的说道。
“可是那么久,应该也有消息传出来了?会不会是侯爷警觉出什么了?”云逸淑不放心的问道。
“夫人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好了,前几天院门口的小厮都来汇报了,说程姨娘的肚子和小山一样,连下床都下不来了。”
“那就好,想不到三年前都下了猛药了,她这次还能侥幸怀上。”云逸淑想到这里有些颓废了。
“夫人又何必忧心呢,既然是侥幸怀上的,不经意间一尸两命不也是成姨娘自己福薄缘浅。”
云逸淑这才稍稍舒展了眉头。
“这件东西,你寻个机会直接扔灶台里去吧。”云逸淑拿起那件舞衣厌弃的说道。
“这个请夫人放心,老奴定当办妥当了。”
章嬷嬷出去转了一圈,回来镇定的和燕颖说:“按照小姐的吩咐,羽翼坊没有锁门,舞衣不翼而飞了。”
“看清楚是什么人做的吗?”燕颖慵懒的问道。
“进来的人,蒙着黑纱,身手敏捷,像是个练家子。
但是他拿了舞衣后进了七拐八拐的小巷,奴才瞧的真真的,他把包裹拿给牡丹居里的苏嬷嬷了。”
燕颖听完后未置可否、只是点点头,示意章嬷嬷下去休息吧。
房间里一下就安静下来了,只有床头星星点点月光的斑驳陆离。
她靠在门窗边,轻声的说了句:“既然是一个练家子,你一个体弱多病的嬷嬷又怎么能不动声色的跟踪呢。
看来这定安侯府也像是大海一样,平静只是表面的。”
“原以为你太蠢,想不到也有茅塞顿开的时候。”南宫寒的声音慵懒的传来。
燕颖伸直了腿,这腿虽然瘦的和竹竿一样,但是个名副其实的大长腿。
燕颖莫名的格格笑着。
南宫寒瞟了一眼燕颖的得意忘形:“你这是给自己美笑了?”
燕颖惊讶的抬起头:“王爷这是豁然开朗了?”
南宫寒上前轻轻的掐着燕颖的下巴:“本王命令你大赛上不许强出头。”
燕颖一巴掌打落了南宫寒的手,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裳:“让我参加的也是你们,让我默默无闻的还是你们。”
“你好像很不满意?”南宫寒的语气都是生冷。
燕颖自然也感觉道那骇人的杀气,她把手里的菊花茶推到南宫寒的手边:“我精心准备的舞衣给盗了,寒王好像知道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