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亲事我可不敢做主,毕竟齐家老太爷还在,听说你带她进宫了。”长公主叹了口气,回过神来说道。
连自己的弟弟亲事都无法过问,更别提齐家的人,长公主向来是个很有分寸的。
至少在这些事上的拿捏。
上次南宫寒带燕颖进宫的事情,她早有耳闻,只是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问询。
他为什么要带她去见那人呢?难道……长公主一阵后怕。
“嗯,见了祖母。”南宫寒自然也知道长公主的耳聪目明的自然是隐瞒不了。
“她还好吗?”长公主有些不自然的问道。
“宫里长公主有腰牌的可以随意进出,去瞧上一瞧不就一清二楚了。”南宫寒没好气的说道。
“她那又是何苦呢,明明是祖父的结发妻子,非要闹的无人问津的地步,想想宫里那一位何等的体面风光。”长公主叹了口气。
南宫寒看了眼长公主才说道:“我觉得祖母现在过得自由自在不必那位差。”
“刚听管事的说定安侯府两位小姐和国拱府的长平郡主抽在了一起?”南宫寒望着台下红寇豆树下的燕颖淡淡的问道。
那小小的身影在那树下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不由的让南宫寒有些心疼。
长公主也顺着他的眼光望去:“云逸淑的娘家是国公府,这些年定安侯府也如日中天。
是时候分散一下聚焦了,太满容易亏,朝中看似风平浪静,其实也是波涛汹涌的。
总是要替皇兄分担一下,每年这样的大会,不都是朝中一个小小的风向标么?”长公主忧心忡忡的说道。
南宫寒不可置否,这个长姐还是一心为天启国着想的。
“王爷你觉得她会胜出吗?”长公主不咸不淡的问了句。
“如果她想的话,一定可以,如果她不想可能就点到为止。”
南宫寒不知道怎么回事,说这话的时候,就想起,她胸前那两个小小的包。
对,可小了,怎么能长那么小啊,以后她的孩子都要给她饿死了。
虽然她不要脸的和他辩驳过。
但南宫寒还是固执的认为越大储存越多,要不男人怎么久没法奶孩子。
他才不听那丫头胡说八道呢。
不过现在府里不都有奶娘,她小就小吧。南宫寒小时候不也是奶娘奶大的
可是这丫头都过了十三岁的生辰了,还长的这么丑,一点都没有遗传她母亲良好的基因。
也不看看她的姐姐、妹妹们,哪个不是长得美的,她怎么能长的那么丑啊。
南宫寒想到这里,依旧很开心,算了算了,小就小一点,丑就丑一点,她那样反正没人会稀罕的。
看她那么可怜的份上,要不勉为其难收了?
南宫寒有些左右为难了。
长公主喝了口茶,看着南宫寒嘴角露出的笑容。
她不动声色的扫了眼蔻豆树下的燕颖,坚定的说道:“让火烧得更凶猛一些吧,有些东西你藏着掖着也是没用的。
不如放手一搏,绝地才可以重生,要不然怕什么时候给窝窝囊囊死了都不得而知。”
南宫寒端杯子的手有些微微颤抖:“她未必能如愿。”
“嗯?你是觉得那些人未必会放过她?”其实长公主对于当年的事也是不想提起。
南宫寒难得沉默了。
“置死地而后生,也许才是上上之策,毕竟手她的女儿,有些事一辈子都是逃不脱的”。
南宫寒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如果她不是她的女儿呢?”
长公主水杯里的水晃荡了一下“当年她锋芒毕露,自然也想到就算死了也不得安生,就算是金蝉脱壳也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