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羽兮连忙摇头:“这个倒是不必了,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我觉得,现在我的粉丝基础还行,佛系接拍影视好了,不用太活跃在屏幕上。”
时羽兮吃完最后一口西瓜,把盘子递给司寒枭,“算算时间,再过个两天,又到了医治二哥的时间了,我也该准备一下了。”
司寒枭忽然惊天慌的来了一句,“你还不知道?二哥去德国了。”
时羽兮:“……?????”
“为什么?他要去难道不是去M国吗?怎么去德国了?”时羽兮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三确认。
司寒枭告诉她,司郁的确是去德国了。
时羽兮:“……为什么啊……还回来吗?”
司寒枭摇头.。
时羽兮:“……”
他怎么就去德国了呢?他为什么要去德国?他难道不知道,师姐不在德国吗?他难道不知道,他们之间并没有联系方式吗?他难道不知道,他们这样,就真的会错过了吗?为什么?!
时羽兮想不通。
师姐已经做的够多了……
司寒枭扶了扶时羽兮的头发,明显看出了时羽兮的焦虑:“他大概是真的不想委屈了墨小墨吧……”
“二哥这么个人,看着,很温暖,很儒雅,很博学,和他在一起的人,都会感觉到很舒服,很歉意,只要不惹怒了他。”
“可是真正了解到的人,会发现,他对自己,比对敌人都狠。”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小时候,他养了一只仓鼠,父母不让他养这些东西,说是浪费时间,说是会影响他学习,要他扔掉。但他没有,后来,父母发现他不听话,在他不在家的时候,把仓鼠扔了。”
“那一天,暴风雪,温度零下,前所未有的冷,在这种情况下,仓鼠是活不了的,他在雪里找了一整夜,失望而归,最后,发烧到四十度,连续几天,醒来以后,就和变了一个人一样。”
“这个事情,只能说明,他很有爱心。”时羽兮反驳。
司寒枭又说了一句:“他本身就没有生育能力。”
时羽兮瞪大了眼睛:“???”
“什么意思?”
“起初,司郁,是司家的二子,除了司家有关系的人以外,并无人知道,在外面,他就是一个聪明了一点,会做投资了一点,有钱了一点,一个毫无身份毫无北京的华籍人,仅此而已。”
“在华尔街那样的地方,你也待过,你觉得,如果一个人手无缚鸡之力,却又身价千亿……”
“时羽兮懂了。”
即便是在华尔街这样的文明圈子,抢劫案也常有发生,并且对象都是身价百亿的富豪,因为在国外,持有枪支本身就是合法的。
动乱时长发生。
如果一个出生于豪门的人,都逃不过抢劫,那司郁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安稳?
在商业界,名声,声誉,并不比娱乐圈轻对少。
如果一个公司的高层,因为家里的关系,闹离婚,那她必须得事先和公司其他高层说清楚,讲明这件事情的存在,以及利益关系,因为谁不知道哪一天,事情爆出来了,公司来不及公关,那么这比损失,就会落到你头上。
人到了一定的地位,牵扯的不仅仅是自己了。
司郁,为了防止,有人拿孩子之类的要挟,做了结扎手术。
一个人,得对自己有多狠,才能这么做?
“可是,那不一样,司郁自己做了结扎手术,是可以拆除的,他如果碰到想要共度一生的人,是可以拆除的。但是这一次,他就算拆除了,还能生吗?”
司寒枭看着时羽兮:“他不能了,他干脆接受了这个事实,他远离了我们,他都好。”
时羽兮就是不明白:“我可以治愈他!我可以帮他完成他想完成的事!”
“他不改就这么放弃了……”
“你帮他的代价是什么?”
“昏睡……”
司寒枭:“上一次,你睡了二十四个小时,比以往都长,他是不想伤害你。”
时羽兮还想说什么,但司寒枭阻止了她:“这时他自己的决定,他一定有自己的道理,说不定哪一天,他就回来了呢?”
司寒枭按住时羽兮的肩膀:“我明白你的好心,但是,这也许在另一种程度上,是他的负担。”
时羽兮不说话了。
她道理都明白,可是……
时羽兮叹了一口气:“好吧……”
司寒枭走后,时羽兮打开手机,切换到另一个微信,那上面,全都是她和墨小墨的聊天记录……
她叹了一口气,终究是没能忍心把这个消息告诉墨小墨……
她又切换到了原来的那个微信上面,只能收起手机,一切都当做没发生过一样……
时间过的很快,南山的风,可以吹散谷堆,多少人来了又回,多少人去了就永远消失在人海之中?
珍惜,真的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