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齐国皇帝的眉头就不禁拧了起来。
见齐国皇帝如此烦恼,玉璇玑便缓缓开口到了:“连本太子的自己都没有见过,却能认定这封信就是本太子亲手所写的,这位大人未免也太厉害了一些吧?”
“这”官员被玉璇玑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好半晌,这才反应了过来:“这封信是您派人送过来的,不是您写的,又会是谁写的?难道难道太子殿下敢说这封信不是您写的不成?”
他还真不敢说!
毕竟
这封信本就是他写的,不仅是他写的,还是他故意让人落下,要貊秉烨捡到的呢。
要对付他和苏绯色,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光凭貊秉烨,只怕没有这个能力。
可如果情况不够惊险,不够证据确凿的话,又无法引出那个人。
最重要的是,如果貊秉烨拿出来的证据不能让他哑口无言,而他又不尽力反驳的话,也容易引起那个人的怀疑,所以
不如就让他自己来设计自己,自己陷自己于危险之地
就看能不能骗过那个人了!
听到玉璇玑这话,齐国皇帝立刻转头就朝他看了过去,那一脸的期待,分明就是想听玉璇玑否认。
而玉璇玑也没有让齐国皇帝失望,凤眸轻挑,眼底的流光一转,便缓缓开口:“就算这字迹是本太子的又如何?难道还不许有人临摹本太子的字?”
“太子殿下,您若是要硬辩,微臣也没有办法,但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微臣相信,公道自在人心,皇上一定会给此事一个最合理判决的。”这封信是貊秉烨给他的杀手锏,既然信都已经拿出来了,那
“皇上,您一定要替微臣几个做主啊,微臣几个不过是地方小官,哪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碰这批物资,若不是太子殿下和九王妃威胁我们,我们”
“是啊,皇上,不仅如此,微臣几个都是不同地方的地方官,隔得十万八千里远,这件事情之前,根本就互相的不认识,若不是太子殿下和九王妃威胁我们,我们又怎么可能一齐贪污,如此大逆不道呢?”
“皇上,微臣知道您向来宠爱太子殿下和九王妃,可此事事关重大,您可千万不能因为您对太子殿下还有九王妃的宠爱就不问是非黑白啊”
“放肆!”官员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越发的起劲,连用词都忘了要注意。
而这句不问是非黑白一出口,站在一旁的齐福海立刻就怒声大喝道。
竟然敢说齐国皇帝不分是非黑白?
这些人都活腻了吗?
官员们被齐福海这么一呵斥,瞬间就理智了不少,又回想自己刚刚的话,只觉得后背硬生生就激出了一身冷汗,赶紧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微臣一时太过激动才会如此口不择言,还请皇上恕罪”
饶命?
恕罪?
他现在巴不得把他们统统拖出去杀了!
可他很清楚,他不能这么做,虽说这些官员的确有该死,大逆不道的地方,但如果他真的在这时候把他们给杀了,那
在百姓看来,定然会认为他杀他们不是因为他们所说的话,而是因为他想包庇玉璇玑和苏绯色。
虽然现在并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玉璇玑和苏绯色的清白,相反所有的证据都是对他们不利的。
但
他仍然相信这件事情与玉璇玑还有苏绯色无关,他们是被陷害的。
既然如此
那他又怎么能给玉璇玑还有苏绯色抹黑呢?
想到这,齐国皇帝立刻就深吸了一口气,好似要将所有的怒气都强压下去一般。
只等怒意被压下,齐国皇帝这才转头朝玉璇玑和苏绯色看去:“太子,九王妃,你们可有什么话说?”
齐国皇帝已经把他对玉璇玑和苏绯色的称呼改成了太子和九王妃,这就表示,他如今的态度是一个皇帝,而非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