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感觉前面有人影，也不知道是不是，就一直跟着。”李大牛说道。

“感觉到？你是凭直觉跟踪的？”耿建问道。

“我也不知道，那人影有时候能看到，有时候有看不到，模模糊糊的，不知道是不是。”李大牛小声说着。

李大牛这一番话说的台上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去理解。

“也就是说你其实还是看到了前面有运动的人影，你是跟着影子的路线行进的？”那个女上尉问道。

“嗯！”李大牛点了点头。

“章教官，那天的天气情况怎么样？”女上尉转头看着章云天问道，而且章教官三个字全是重音。

章云天听的真皱眉，但是还是认真的回答道：“当天晚上下雨，开始的时候有闪电，雨停了楼乌云很快就散去，可以看到星空。”

“那我知道了，李大牛的眼睛应该有着超越常人的夜视能力以及动态捕捉能力，这个以后可以找专业机构单独测试。”女上尉分析了最可能的情况。

“嗯，这个记录一下，以后联系下专门的机构。”上将说道，文大校回了一声是，快速地摁着笔记本电脑的键盘记录着。

“那下一个问题。”少将继续问道，“你是怎么想出来用信号弹引来直升机灯光来辅助你的。”

李大牛想了半天，说道：“没想到会来飞机。。。”

“那你打信号弹干嘛？”耿建问道。

“我看不见敌人，正好刚才有个信号弹，我就又打了一个。”李大牛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你利用第一颗信号弹打出来时产生的光线打掉了一个敌人，之后你又用同样的方法淘汰了另一个？”章云天结合着当时屏幕上显示出来的阵亡时间和信号弹发出的时间推断着李大牛可能的操作。

“嗯！”李大牛抬起头点了下头。

“那俞冰你是怎么打掉的？”章云天问道，虽然俞冰已经告诉了他当时发生的情况，不过章云天想知道具体的细节。

“我用郑鹏哥教我的办法，偷偷地爬了过去。”李大牛已经打开了话匣子，不再像刚才那么生硬了。

“郑鹏怎么教你的？”章云天问道。

“郑鹏哥在那个房子里使用过的，我一直以为他还在那，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跑我背后了。我特别笨，后来郑鹏哥又教了我好几遍，我才学会。”李大牛说话的时候手上还加了几个举枪瞄准之类的动作，看得出来他已经放开了。

“你是怎么做的？”章云天笑着问道，他看到李大牛开心了起来，也挺欣慰的。

“我把衣服和帽子都脱了，还有枪都放在最开始我趴着的地方，我就从侧面爬啊爬，后来飞机就来了，特别吵，我就爬到了俞冰哥的身后。”李大牛描述着当时的情况，语气中透着喜悦之情，真的没有什么比学以致用更让人高兴的。

章云天又问了李大牛几个问题之后就让李大牛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