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的死,无疑是整个流桥商会的损失,他的死让所有人心里都甚是难过。
现在我重新掌管了流桥,那些离我而去的人也都回来了,安田市的高层也一个个的都找上了我,说什么之前在外面出差啥的。虽然我知道是假的。但是这些人不好得罪,他们愿意给我个台阶下,我也就顺着下来了。
铁牛的追悼会,在第三天举行。我把流桥商会所有的人都叫上了,包括雷鸣、还有那个要账的。他们能在这种关键的时候站出来。就算他们不为我效力,但是我也一定会罩着他们。
那天,流桥商会的上千人马在整个安田市铺天盖地的游行,他们披麻戴孝,身穿白衣,Jc给开道,甚至连安田市的高层也都来追悼。
我冷着脸站在最前面,游遍了整个安田市。
我带着大队人马,去了安田市第一公墓:安魂场。
安魂场空着很多位置,只有几个闲着,我想了想,决定把安魂场买下来,充当流桥商会未来的墓地,等到将来,流桥商会死去的兄弟,全部都安葬在这里。
到了安魂场之后。铁牛的骨灰盒就下葬了,我瞪着眼睛看着铁牛的骨灰盒一点点的放下去,心里面总是感觉堵得慌,说不出来的感觉。
“风哥呢?”这时候我回过头去问纹身男,纹身男说,他现在在车上,还没有下来。
我恩了一声,跟他说,去把风哥叫过来,让他给铁牛叩三个头。
“好!”纹身男点了点头,接着站起来跑到了车前,把风哥叫了下来。
红衣男抓着风哥的衣领。几乎是把他拖过来的。风哥看起来很是沧桑,我看着竟然有些心疼,但是当我看向铁牛的墓地后,我那种感觉全然消失,恨不得把风哥也送下去。
“跪下!”红衣男一脚踹在了风哥的腿肚子上。
风哥半跪在地上,眼神呆呆的看着铁牛的墓,半晌后,失声痛哭了起来。
他哭的很是伤心,头一下又一下的撞在地面上,把头都给磕破了。
墓碑上的铁牛,笑的很开心,和他生前毫无两样。
“全体鞠躬!”我冷声说道,说完,我便深深地弯下了腰。接着,在场上千人齐齐的弯下了腰,为铁牛送行。
“兄弟。一路走好,来世我们还做兄弟。”我冷声说道。
说完,我大手一挥,集体回温庄。
这个事情,第二天就被放上了安田市的新闻,当然了,他们肯定不能说我们是道上的人,而是说“流桥商会老总为兄弟送行”。
当天晚上,我们胡吃海喝了一顿,喝到正酣,我们几个兄弟都嚎啕大哭了起来,铁牛跟着我该吃的苦都吃了,到了该享受的时候了,他人却已经不在了。
......
第二天的上午。蹲坑男跟我说,明天在海松市,有一场史上最大的会议,这次会议,关乎着北方,而主办人不是别人,正是蹲坑男和陈重他们。
山道帮究竟怎么样了,他们也没有说,这次的会议,应该就是为此事而开。
“你要不要去参加?”蹲坑男问我道。
“我当然要去了,以我现在的实力,难道能不去吗?”我笑道。
蹲坑男笑了笑,说道:“你现在的实力,估计还真的难够格。”
我有些不服气,跟蹲坑男犟嘴道:“我现在的实力你知道有多强么?整个北方比我强的,也多不了哪里去吧。”
蹲坑男笑而不语。
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我带了红衣男,寸头男还有一个司机向着海松市进发。
这次我开的是那辆房车,我们一共五个人,坐在里面颇为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