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睛一看,妈的,原来舔的是晨姐细白的大腿,她穿的是一条短裤,所以我也没有感觉出来。
我尴尬的笑了笑,刚想跟她道歉,后来一想,我俩好像也已经在一起了,我舔一下怎么了?
于是,我就有些霸道的把手放在了晨姐的大腿内侧,说道:“这也没啥吧......”
“你!”晨姐有些生气,她哼了一声,说道:“寸头男和红衣男还在这里呢,你让他们看见怎么办?”
我说没事,他俩都已经睡着了,咱们就算是在车上震一会儿,他们俩也不会发现的。
“谁要跟你震!”晨姐嗔怒道。我嘿嘿的笑了一声,说不闹了不闹了,我继续睡觉。
趴在晨姐的腿上,没一会儿我又睡着了,我还做了梦,梦见和晨姐在车上嘿咻了。
“到了,还不起来。”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红衣男有些粗鲁的把我给喊了起来。
我一睁眼,看见我的双手正抱着晨姐的大腿,死活不松手。
我有些尴尬的站起来,走了出去。这时候外面的船已经到位了,那个人好像是蹲坑男找的人吧,我们根本不需要安检啥的,他直接带着我们上了船,还给我们安排了卧铺,两个人一个房间。
可能是因为之前的计划只有我和晨姐两个人u南岸,没有想到红衣男和寸头男也会一起,所以我跟晨姐待在一个房间,而红衣男和寸头男,去了仓库睡去了。
这一趟开往南岸的船,足足需要开三天才能到达南岸,而我和晨姐,在这床上倒是发生了听美妙的事情。
车震不少人都做过,但是船震呢......
上了船之后,我和晨姐分到一个屋子里,不过那房间是那种上下床的,而且单个床还很窄,条件倒是不怎么样。红衣男和寸头男的条件更差劲,在仓库里面随便找了一套被褥就躺了下来。
我跟晨姐进了屋子后,我就问道晨姐,我说你上铺睡还是下铺,晨姐想了想,说我在下铺吧,不然我怕我掉下来会摔着。
我笑嘻嘻的说道:“那咱俩挤在一个铺上吧,不然掉下来也挺疼的。”
晨姐说,这个床铺这么窄,怎么挤在一个床上?我想了想,说道:“不行咱们就在地上睡觉?”
晨姐啊了一声,有些不愿意的说道:“在地上咋睡啊......”
我说咱们把床褥铺在地上,一样的。
晨姐说那行吧,在地上就在地上。
于是,我们把褥子铺在了地面上,准备在地上睡,这时候红衣男和寸头男推开门走了进来,他们俩手里面拿着一副牌,说道:“打会牌?”
我说怎么打,赌钱吗?
红衣男说废话,不赌钱的话,打牌有个卵的意思?
我摸了摸口袋,身上根本就没钱,于是,我对红衣男说道:“身上没有现金,只有一张卡。”
红衣男说他们几个其实身上也没钱,那要不换一个玩法?
我说怎么玩?
红衣男笑眯眯的说道:“咱们几个,输一把脱衣服的,行不?”
我立马摇头,说那可不行,我可以脱,晨姐不行。
说完我看向了晨姐,晨姐也和我是一个意思。
麻痹的,晨姐可是我的女人啊,让我的女人在他们面前暴露,那怎么可能。
红衣男眼珠子转了转,说道:“要不这样,只让晨姐脱不公平,我去找几个女伴一起玩,行不?”
我嗤笑了一声,说道:“你能找到女伴?”
红衣男哼了一声,说道:“到时候找到了,咱们就这么玩,行不?”
我想了想,觉得红衣男应该找不到,于是便点了点头,说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