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夜兮是你女儿？”缓过神来的慕斯年，错愕的看着宫枭这个多年好兄弟，“当初你和陆晴在一起，她怀孕了？”

男人点了支烟，默默的抽了口：“是，当年小晴怀孕了，背着我偷偷生下来的……”

背着偷偷生的……

那么……

那么……

当初他和陆霜雪在一起，为什么她没有怀孕？如果怀孕，可能比夜兮还要大那么一点点……

也就是说，他的孩子和林雅迪林郝差不多大。

“小晴生了兮兮后，当时东欧很乱，黑暗统治东欧，不得已才把兮兮送出去，而我也险些在执行任务中丧失性命……”

“当初我想过，小晴或许嫁给了别的男人。或许不爱我，我愧疚她，想爱她，想放她走，却又日思夜想的想把她占为己有……”

“后来多年过去，我渐渐放弃了那些天马行空的念头，或许我不该那么偏执，应该试着放手。可是后来我意外的知道，小晴她离开我之后，就再也没有跟过别的男人！”

……

两个大男人发自肺腑的话，让空气变得有点冷，像是在无言的同情陆霜雪的遭遇。

慕斯年连灌了两瓶烈度威士忌，“她十八岁跟我，二十岁怀孕了，不是我的孩子，是她前夫的孩子……她姑不顾我的反对生下来……他们结婚了，后来我不甘，不放过她，总会有意无意折磨她，我只是想让她离婚回归我身边，可是后来，她不仅不同意，又一次怀上他前夫的孩子……我对她终于没有爱，再后来，我想办法将她弄回我怕的身边，可是她怎么也不同意给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