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要我把研究的重点放在百姓当中，你觉得不仅慕容枫可以制造出魔，所有像他那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顾他人死活的人类都可以制造魔。这就是为什么魔这边大量存在的原因，这不就跟有毒精神力一样了吗？”端午顺着重阳的提示继续往下想，抓到重点之后也从重阳的怀里起来了。

当端午离开重阳的怀抱，重阳突然有一种空虚感，就好像端午离开了它的怀抱就再也回不来了。重阳重新把端午抱在怀里，依依不舍地说道：“是不是有了方向就要走了，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我不舍得你。”

端午笑着说：“你以为我这么努力是为了谁啊？”

“你的噬神族……”重阳紧紧地抱着端午，语带失望地说出了答案。

感受到重阳的不安，端午面对面地看着重阳，制热的眼神仿佛想把重阳给烧起来：“你说的答案并不正确，那是我们的噬神族！还有，我一直记着你的提议，虽然说出来非常不符合我们的身份，我这么迫切地想要解决这次的危机，就是因为你的提议。我说过只要噬神族度过了这次危机，我们就进行隐退的事。”

重阳听完端午的话眼睛都亮了，刚刚的失落和不舍全都被驱散，它抱着端午傻笑着。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两人都充满了电，憧憬着将来隐退后的日子带着更大的热情去解决眼前的事。

端午这次换了研究的目标，在重阳的提示之下它明白：真正让魔产生变化的，并不是一直在噬神族监视下的掌权者，而是在皇城以外千千万万的人。同样在慕容枫和刘家的这件事里得到提示，端午研究的开端，就在大牢里开始。

而继续留在族中的重阳，又因为端午回来把它又从魔的那边拉回来了一些，端午还告诉重阳它对于隐退的事是愿意的，端午也在努力着期待着。

所以面对清明和中元的消失，重阳内心多了一分内疚，它甚至开始动摇自己与魔的协议，寄望于端午能够找到制服魔的方法，把噬神族现在的困境扭转。

而自己之前做的一切，就当做是一个缓兵之计。最起码能够让魔撤走对噬神族的一次围困，不至于造成更大的伤亡。

重阳甚至自欺欺人地想着，等到这件事平息了，就给清明和中元安一个功劳，让它们“死”得其所，就像当初重阳诱惑它们所说的立功一样。

只是魔那一边，真的这么好糊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