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大晚上的你真要把人家赶出去?别忘了,人家可是跟你有过一段难忘的旧情呢!”沈相思眯眼,语气有一些冷嘲热讽。
好吧,她承认。
其实她是基于某种不平衡的心理。
她某种讨厌花心男的基因又恰好发作,谁让他曾经就这么『乱』留种子。
容枭轻蹙浓眉,谴责的眼神看向她。
“你在胡说什么!”
“胡说?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下你,做人是需要有良心的,最起码最基本的还是要……”
容枭狠狠盯着她,蹙眉不语。
看吧,被戳中心事了吧!
哼,看来他很喜欢在女人肚子里播种啊!
这人太不可靠了,保不准什么时候又蹦出个和他有过一腿的女人来。
啊,说不定他外面还有其他孩子呢?真是细思极恐。
想他谣传在外的那些风流往事,这事十有**是可能真的。
刚刚出现个顾安如,现在家里又来了个蒋清怡?
噢!天啊!她真不敢想象未来的种种。
如果是这样,她会利马跟他说拜拜,这么一想她就淡定地无所谓了,惟有心儿莫名其妙的一刺一刺着。
他不悦瞪她,看到她一脸无所谓,心中冒起一股无名火。高大的身躯猛地将她压在床上。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小东西我告诉你,你不要在胡思『乱』想了!”
“什么?”她茫然的瞪着他,“你发什么神经!”
“你以为让个女人缠着我,你就可以无忧无虑的摆脱我了吗?”
沈相思一愣,遂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真是奇怪了,明明是自个儿惹出来的事,干嘛说成她的错。
果真是心理扭曲的男人,连想法都这么偏激。
拜托,她根本没这么想好吗?不过,经他这么一说,反倒提醒了她。
但一想到他们可能在她跟容枭拜拜之后在一起,兴许以后还会结婚,她的心又像被揪了好多下,莫名的不舒服。
“你就这么想把我推给别的女人?”容枭很不爽的眯起黑眸,口气危险,咄咄『逼』人。
“那是你的事。”沈相思倔强的迎视,不甘示弱道:“人家都说了,你可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连孩子都有过了。啧,枉费了人家一片痴心换绝情,这跟我真的没有关系,更重要的,是她为你流过产,你知道一个女人甘愿为一个男人流产,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和承担多么大的痛苦折磨,知道我为什么开口让她留下来了没有?我讨厌这样不负责任,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人渣。?”
容枭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黑沉沉的,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魔少爷。
“我之所以没有滚,是因为我觉得可能是那个女人冤枉了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闭嘴!你再说话我就掐死你。”
容枭眼神阴晦冷沉,绷硬的肌肉充分显示出他此刻的心情。
今晚的不顺遂,加上不速之客的打扰,还有这小女人一个劲的说着风凉话,将他的怒火累积到了顶点,随时会爆炸。
他黑眸『逼』人锁视,想要从她眼中看到一点在乎,却只得到她一脸的漠视。
沈相思一抬头,就对上他那双犀冷的眸子。
她的心一颤,别过头,佯装不在意的说,“是哦,反正我就只会惹你生气,你干脆去找你旧恋人啊,人家对你这么痴心,一定会对你百依百顺的。”
容枭眉峰微凝,神『色』冷沉,低声问,“你希望我去找她?”
“那与我无关。”
容枭皱眉。
他低睨着沈相思,精湛的眼瞳像能看穿她似的。
沈相思低头,不和他四目相望。
半晌,容枭嘴角微扬,问道:“沈相思,你在吃醋?”
沈相思呆了一下,被那锐利的目光牵起了心头的浮躁。
她直视着他,讥讽哼道:“吃醋?你大爷的!鬼才会吃你的醋,你未免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吧!要是你能移情别恋,我肯定会去买鞭炮开香槟庆祝的。去吧,人家现在正在你房里等你去临幸呢,一夜欢好,春光缱绻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
呵!
容枭冷笑。
他粗糙的掌心用力捏住沈相思逃避的下巴,却又那么温柔的轻抚着她面颊。
他慑人的眼神让她徒『乱』心神。
可他嘴角的笑,却令她开始不安……
“是吗?如果这真是你希望的。”容枭顿了一下,挺直身子,嘴角噙着自嘲的笑,声调轻柔得让人听不出喜怒,“如你所愿,今晚我会去找她。”
他在她额前印上一吻,眉宇间『荡』开多情的温柔。
沈相思用力握紧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