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你可就错了。”沈相思古怪诡异一笑。
谢绛好奇的看着沈相思问:“哦,我错了?你说说,我哪里错了?”
“如果你非要这样认为,那我一定让他们有足够的理由来讨厌,憎恨我!你相信我能这样做吗?”沈相思不像个来谈判的,更像是一个平起平坐的人。
“有意思,我还真没想过你会不答应我的请求。为了不让我达到利用你的目的?你打算牺牲自己?”谢绛支起下巴,反问沈相思。
沈相思不仅没有点头认同,还摇头,笑得更是诡异:“不!我对你的看法不同意,我不觉得这是牺牲我自己,我不过是因为你的话,想要救赎我自己。”
闻言,谢绛皱眉,有些不明白的问沈相思:“你这话,我听不明白。”
“其实我自己也不明白。”她是真的不明白自己是在跟谢绛唱反调还是心里作怪,只因觉得满身罪恶感已经存在。
她一边存在着罪恶感,一边想着要保护他们不受伤害,让自己像个大好人的事,比想象重要痛苦很多。
就像是谢绛的话一样,她的存在感,只会让身边的人受到威胁伤害,以其这样活着生死不如的痛苦折磨,不如让所有人都讨厌她。
这有这样,便在也没有谁因为她而受到伤害了。
像这样无情无义六亲不认的一个人,便可以了无牵挂,孤独终老,也不会让谢绛抓住威胁容枭他们了,不是吗……
谁都不会因为她出现意外,痛苦,烦闷,伤心,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做不到让人幸福喜欢,那就让她坏透底吧!
“比如?”
“没有比如!我的确不知道自己的话到底是什么定义,我现在不过是你想要威胁耳畔亲密之人的傀儡,我帮了你,对我而言只有更痛苦。”对他的疑问,沈相思直接拒绝回答。
沈相思的理由,谢绛不认同,“出口的话,不管真假,总有个理由和借口,我不信你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说出这句话来。或者,你在打什么小算盘?”
“呵呵,话我已经跟你说得坦坦白白,你不信那就拉倒,我没有拿着刀子架你脖子上让你相信。”沈相思说完就起身,冷笑跨出门。
沙发上的谢绛挑眉,淡淡一笑,任她去。
“对了,我想有件事情,有必要告诉你,如果你真想对姜笑笑和他们做什么,请你做的干脆点,我不会被你利用,祝你早日成功。”
“你当真不在乎?”
“呵……当然不在乎,我现在便如了你的愿望,跟他们说明白,好让我们之间的关系从此恩断义绝。或许我还会一刀刺入容枭的胸膛,反正他多少是凶手之一,你又不是容禄,不是他伟大的父亲,应该不会在乎他的生死吧?”
“当然,我等你的好消息。”谢绛哈哈大笑,目送她离开之后,眉目深沉。
很快的,斯蒂芬英俊的脸庞出现在他身边。
“你去跟着她,有必要的时候‘助她一臂之力’。”
“是!”斯蒂芬绽开笑容,追随沈相思倩影而去。
谢绛靠着沙发,眉目微拧。
瓷白『色』茶杯从他掌心被搁置入桌面,谢绛站起身去,他很快也离开了房子,消失在光线『迷』幻的午后。
沈相思从别墅出来后,脚步便慢了下来,拐过去,直接走入市区街头。
她面无表情,一直抿唇冷漠。
“抓住他——”
一声凄厉的女子尖叫,在午后安静街头炸开锅,三三两两匆忙的路人目光全都齐刷刷关注在某个角落。
只见不远处,有个女人披头散发,嘴里凄厉大喊,被那两个抢走她包包的小偷拳打脚踢也不放弃,死死的追赶。远看那两个贼人就要远走高飞,中年『妇』女的尖叫越发绝望起来。
路过的人不乏年轻力壮男人,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冷眼旁观便是如今社会的一种跟风和个『性』了不是吗?
追赶的女人面容惨白,绝望的身子已经被两名贼人打得蹒跚悲凉的痛苦尖叫让人心慌——
沈相思脸『色』一冷,看着女人绝望的样子,脚跟一转,身子朝那两个男人的背影追去。
比起技术,她可是比他们高明多了。
两人甩开女人转入小巷的时候,被眼前横空拦截的女孩惹的暴跳如雷人。
对他们嘴里难听的怒骂,沈相思理都不理,淡淡冷嗤:“你们是要乖乖交出来,还是要我动手?”
“多管闲事,找死!”两人大骂,挥着手里的匕首刺过来。
沈相思还没有动手,耳边忽然一声明朗大笑:“我的女人你们也敢动,吃狗腿子的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