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容禄那个恐怖的家伙还没死,背后盯着他们吗?
一想到容禄,她就觉得『毛』骨悚然。
虽然她挺不稀饭容枭现在里外不是人的样子,但是她对他却是生有一种信任的想法,断然他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她就因为这么想,所以才更担心,担心她被带到这里的目的。
沈相思被抗入房间,男人毫不怜香惜玉把她仍到一张床上。
不太柔软的白『色』大床撞得她好痛,龇牙咧嘴不了只得紧皱眉。
真不愧是坏人,好歹她是女人,轻一点不行吗。
“给我老实待着。”男人丢下话,转身就走。
沈相思咬牙,在大床挣扎,不愿意屈服。
“给她打一针麻醉『药』,让她安静点,反正等下解剖她身体也要打。”男人面无表情的开口。
床上的沈相思被他的话惊得一呆,一动不动的瞪大双眼。
解剖……
她想她一定是听错了,这么变态的行为,只有容禄才会这么做。
直到关门的声响震响她,她睁眼便发现室内一片漆黑。
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幽幽的白光晃『荡』着从墙壁小窗口『射』入,越发的阴森森。
沈相思开始想办法自救。
开什么玩笑!
她岂会乖乖等着让他们把她的身体切成几块来解剖?
可惜,她浑身软得她移动都困难,只能卷着身子慢慢挪过床边。
她艰难的把头伸出去,半空垂下地板,凭着感觉,她利用坚硬的床沿在磨着那胶布。
一下,两下,三下……
磨得她要虚脱,还是一点被戳断的迹象都没有。
之前好几次因为容禄的疯狂,她差点就被劈成几半。
没想到他们以为容禄在没有办法出来兴风作浪的时候,这种命运再度降临到她身上。
她很不明白,究竟她的血『液』里有什么东西,值得这些人那么疯狂病态。
不管如何,她才不要在次被人活生生解剖!
*
天『色』渐重,晚霞当空
容枭站在这恢弘的冷『色』系建筑城堡前。
他周身都被阴霾气息缭绕。
他想他对这个地方,是厌恶的。
一脸的伤痕,衬衫被他扯掉领带,歪斜着松垮,使他多了份残忍和不羁。
容枭的脸『色』很冰寒,不带半点感情。
在这个地方,带了感情的下场,便是死无全尸。
“少爷,已经一个小时了,他不想见您。”保镖在一边小心翼翼提醒。
这样没血没肉的好耶,他已经看了这么多年,此时忽然觉得好奇怪。
大概是因为那个女人出现在少爷身边,让他们也跟着少爷一起被改变,成了习惯,如今看到无情冷血的少爷,他们才觉得或许这才是他们的生活。
“等!”
容枭嘴角一抿,纹丝不动的神曲笔直站在原地。
从他紧握的拳头可看出他此刻很紧绷,也许更多的是担忧。
“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容枭抿唇,一言不发的沉默。
保镖便知道他的意思,没有继续说什么。
半个小时过去,容枭身躯一动。
他猛的一拳砸在门上,手利落握着枪支。
寒冽的眼眸喂喂眯起来,他手中的枪口对准那大锁的位置。
一声闷响,子弹与锁相触。
但,这也只是震动了几下,子弹便掉落地,门还是一动也不动。
“我不介意把这城堡炸了。”
容枭的鱼死网破并没有实现,情况也没有他们想象中糟糕的事。
在容枭的声音落下之后,那大门缓缓自动朝两边打开。
“你在外面等着,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的轻举妄动或者冲进去起冲突,我绝对不会有任何事情。”容枭把保镖拦在外面,命令下去。
这些人进去也没什么作用,这里可不是外面那些可以用武力解决的地方。
保镖低头,表示他们明白,容枭这才朝里面走去。
门后一片森容阴暗,容枭的白衬衫有些显眼,让他身影很容易分辨。
他越往里面走,脚步声就越清晰的回『荡』。
“欢迎回家!”
几束晕暗灯光『射』下来,全落在他身上。
容枭冷冷抬起眼角,对面,缓缓降落一张虎皮长椅。
他本该已经下地狱的父亲,正舒服的享受着一个赤身美女的服侍。
容禄一边眯眼嚼着那紫润光泽的葡萄,一边朝容枭淡淡的笑道:“久违了我的好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