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不正经,在谈正事呢。”容枭毫不客气的赏他们白眼,对他们的玩笑无动于衷,反而若有所思的盯着岑高。
“枭?”岑高挑眉。
容枭眼光收了回来。一挥手,浅了眉淡笑:“我发现你最近讲话不仅爱装深奥,还跟个娘们似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岑高一愣,清咳一声八卦回话:“其实我就想问一句,你……在外面到底有没有私生子?”
“?”
“哈!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什么来了?想起你在某天某夜某时辰在外面一夜春风,遗留了私生子?”
“去!我说的是正经事。”岑高一脸正经。
“什么?”容枭微愕的看着他,浓眉轻拢,一时消化不了他的话。
“你是不是糊涂了?”
岑高倒不说了,一脸的神秘。
“说!”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消息?”岑高一脸兴趣的追问。
“私生子的事?”容枭微沉着脸,反复咀嚼着这三个字,眉皱了皱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其实我开个玩笑嘛,你不要这么当一回事。”岑高一头倒在沙发上纳闷,干嘛这么严肃,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玩笑?你难道在说你刚才说的事,小暖的事也是玩笑?“容枭颇为质疑的嗤声。
岑高也有些扫兴搭着他的肩,不死心接道:“就是,我不会无缘无故开这种玩笑。”
“给我说,不然给我滚!”
“没什么好招的,小暖的事嘛……这个,我觉得很诡异,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讲。”岑高躺在沙发眯起眼。
“那你是编出来的了?”
“半真半假,相信不相信是你的事。”岑高说完,侧头打算睡觉。
“那小暖到底是你父亲在外面的私生子还是你大哥的女儿?”
“喂!你这家伙也太奇怪了吧?而且你放着这么多花朵不摧残,反倒这么积极于人家的**,要不要考虑扩展领域,开个八卦周刊?”岑高打趣朝背对他的容枭笑嘻嘻的反问。
“因为你说的含糊不清,我只想问清楚,因为我怀疑这件事跟我想的事情有关。”
“什么跟你有关?”
“你有不清楚,你都在国外,说了你也不明白,但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身体有问题?”
“是,这件事我知道,你身体基因出现转型变异嘛,但你不也是好好的活了这么多年。别吵我的觉,现在对我来说什么样的女人也没有容少的私生子来得有趣。”岑高动动肩膀,算是回了话。
容枭忍无可忍,很想把岑高扯耳朵叫他睁开眼说话。
“大兄弟,你这样不厚道啊。”
“有没有听说过蒋的事情?”
“你那个塑料兄弟?算了吧,我对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没有四号兴趣,你不要跟我说他,反正人也已经死翘翘,说来说去也没意思。”
“我不是要跟你说他,我是想跟你提醒一件事……”
“哦?什么事你快点说。”
容枭久久也没有回答。
岑高觉得奇怪,只好睁开眼,“容少,你倒是说啊,干嘛吊胃口,这不是你的风格……喂!老铁你没事吧?”
岑高一睁开眼看容枭,差点没有被容枭吓死。
容枭竟然走神,直挺挺的跟死人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吓死人了好不好。
被岑高打了一拳,容枭才睁开眼睛。
“我忘了。”
“你忘了什么?”
“我觉得我应该想跟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虽然不是说蒋,但是跟他有关,可是我……忽然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我到底想跟你说什么。”
容枭的脸『色』难看至极,眉眼之间全都是快要压抑不住的暴戾,看起来很可怕危险。
“别着急,你别着急,冷静。”岑高知道这不是开玩笑,理科收起起皮笑脸跟容枭开口。
很快容枭脸『色』就恢复了一些,但还是很难看,“我的脑袋有时候会当机,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把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事物全部切断,然后在生硬的把我的生活轨道减掉一段,还跟现在活生生的我强行链接在一起。”
岑高:“……”这听起来也不是很难理解,毕竟失忆这种病从来都存在,但容枭这样的,似乎……是人为,故意在他昏『迷』不醒时对他脑子动了手脚。
“你有问过老爷子吗?”
“我一只都怀疑这件事是我父……是容禄暗中动的手脚,但爷爷亲口否认,说容禄现在已经被抓,被关押起来,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对我动什么手脚。”
“那不妨我们去监狱里看容禄,然后问他?”
“呵,算了吧。”容枭撇开话题,不愿提及那个冷血无情的父亲。
岑高知道,所以没有继续,只是担心的看着容枭,开玩笑的说道:“你这家伙要不要这么吊人胃口啊?俗话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于心何忍自己偷着乐呢?没乐趣也没节『操』的事你还是不要做的好。”
他岑高不同于容枭的沉稳和深不可测,在兄弟面前他的心似乎防备得比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