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思装傻,一副不在状态的懵懂中,“容总裁你到底在说虾米,我有说过吗?我刚才说了什么,我做了什么,我们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啊对,我想起来了,容总裁你堂堂的大人物,正在做贼,然后被我发现,你就使劲儿的想要栽赃嫁祸给我,就是这样!你这种人,真是表里不一,人前人后各一套,高端的大人物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容枭挑眉,看着她自编自演,嘴角弯出非常温柔的‘笑’。
“咳,容总裁放心,我是不会『乱』嚼舌头的,所以你能否行个方便,咱们各走各的,互不相干?”
沈相思也不敢往更大的地方说,点到为止就提出了条件。
容枭低笑,大手捏着她优美的下颔,眯着眼,语气阴沉的问她:“你这个样子,是在告诉我,你该记起来的什么都没有记起来,对吗?”
切,记不起来的人明明是他好吗,他连她的名字挑眉之间发生过的种种都被人剥夺得一干二净,重新变成了容枭的工具,完全不知道正在指使他的那个父亲,曾经怎么对他。
或许是因为她什么都记得,所以沈相思心里莫名的有些难受。
他不过只是个从小辈父亲残骸荼毒的可怜人,即使他现在看起来是多么的高冷傲气,但她知道他心里,跟他们一样都种着容禄给予的毒瘤,一辈子都摆脱不掉。
“嗯?不只是忘记,你还当着我的面想别的男人想得那么入神?”容枭不高兴了,声音冷冰冰的,眼神阴森森的。
沈相思一回神,就被他这阎王爷的黑脸吓得打个哆嗦,没好气的嗤笑,“不管我现在在想什么,想着谁,我都认为跟你容总裁没有丝毫关系,容总裁大可不必如此为难自己遭受这份……苦?”
他遭受什么苦,难道是因为他的表现看起来就跟打翻了醋桶的男人一模一样?
沈相思都差点被自己的想象力给逗笑了,什么跟什么,容枭怎么可能。
“你只要回答我说是不是就好,别紧张,我喜欢实话实说的女孩。”容枭把眼底吃人的目光收起来,冷冷淡淡的低声安抚她。
如果他这种安抚能有效果,咱们大国家的警察叔叔们大概是闲的要去喝西北风了吧。
“女人,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去挑战我的底线,你会发现那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容枭加大了手的力度,看她脸『色』有些发白,也不敢胡思『乱』想才松开她。
沈相思觉得不带感情和不带冷幽默的容枭,看起来真的很高冷傲气,生人勿进。
她恐惧的咽下分泌过多的唾『液』,脑子很努力的将他莫名抛来这质问理出头绪。
可惜,她此刻的所有思绪全被他亲近霸占,根本无法腾出空间来思考他到底是不是吃醋,还是他没事儿就发发神经来吓唬她。
“容总裁,你这种方法对我来说只会激怒我,我不可能在你的威胁压迫下乖乖听你的话,这就是我的『性』格,你听不听我也只是说出实话。”
“你吃软不吃硬?”
江浅浅莫名的尴尬了一下,觉得容枭这句话听起来怎么哪里怪怪的。
“回答我,如果在让我发现你在我眼皮底下走神想别的男人,后果自负。”容枭也很生气啊,被她如此忽略就算了,还是想着别的男人,心里不各应不行。
沈相思小手怯怯的推着他的胸膛。
“嗯?不回答我的问题,你还想用你的身体来诱我?你看我是没有自制力的男人?”容枭嘴里冰冷嫌弃,却没有排掉她的小手,还挺认真享受。
而沈相思被他一唬,身子一缩,嗫嚅的小声说道:“我现在没有什么心情跟你在这里讨论这种事,我只想从这里逃出去,我才不管你在说什么反正我不听我不听我就是不听!。”
“……”容枭拳头一抖,脸这下全黑了。
好,很好!
这狡猾的小狐狸。
容枭也舍不得真的怎么欺负她,只能冷冷警告:“那你告诉我,我只想听实话,这些年我们到底认不认识,你要是敢对我撒谎,我要做的可不知道是什结局,你好自为之。”
“容总裁,我是真的很无辜啊好不好,是你自己说的我是你梦里的那个女孩,可我很清楚我们不认识,你不能把你的梦用到现实里束缚我,欺压我,连累我,对不?”
容枭沉默。
看来这么多年来,都只是他在自我折磨,还可笑的想要寻找,甚至被人传言有身体缺陷,说他大脑烧坏,整个像神经病一样。
她的话字字句句,那么清晰的辩解她才是最无辜的受害者,令他越想越觉得无法释怀。
“容总裁?你没事儿吧?”不说话,冷冰冰着一正『迷』死人的脸,害她有点不安。
容枭脸『色』铁青,比之前更加难看。
他看着她,浑身的肌肉线条紧绷,充满了力量,像蓄满了火『药』,随时会爆炸开来,将这小东西炸个粉身碎骨。
“啊,你真没事吗?你脸『色』很不好哦,是不是你真的有病啊?”沈相思眨着大眼,她很关切问候他,有病就去治,不要发泄到她身上之类的。
容枭眼皮一跳,『逼』紧她。
沈相思心惊的紧贴着墙壁,如同一只壁虎,一点都不敢轻易放松自己的身体,离开能让她有安全感的冷冰冰的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