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姜离歌终于认识到自己今天是犯了多大的错误了,怒道:“楚天哲,今天我与你若是发生了什么,我姜离歌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楚天哲心中一惊,苦笑道:“离歌,那又如何呢,至少曾经拥有啊。”说完直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对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感受道陌生的吻,姜离歌使劲挣扎,却感觉身体想要更多,心中苦笑道:阿奕,我与你,大概缘尽于此了,都怪我太过相信身边的人,太过自信自己的武功,太过在意那点儿兄弟情。
泪从眼角滑下,楚天哲疼惜地替她吻掉脸上的泪水道:“离歌,别哭,这一刻,我是幸福的。”
姜离歌喘着气道:“楚天哲,你毁了我,你让我恶心。”
楚天哲笑道:“可是你的身体却是告诉我,你想要我。”
姜离歌冷笑道:“不过是药物作用罢了。”
楚天哲生气地撕开她的衣服,在她的锁骨上啃咬着,留下一个有一个暧昧的痕迹。
姜离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呢喃道:“阿奕,阿奕,阿奕......”
楚天哲闻言,眼睛内一片红色,更加卖力地啃咬,见她依旧如此,冷笑道:“离歌,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迟早你会求我。”说完起身,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又将姑娘脱了个精光,并排躺在床上。
姜离歌此时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想要阿奕,早已忘记了身边是谁,手摸索着,默道对方光滑的身体,直接翻身跨坐了上去,俯身吻着男子。
这时房间门忽然开了,姜离歌却没有任何感觉,她只知道,她并不满足亲吻,动情道:“阿奕,阿奕......”
身体忽然离开男子,看着一身雪白的男子,直接缠上他精瘦的腰,似乎难受极了道:“阿奕,阿奕,我难受......”
楚天奕看着眼前几乎没有理智的姜离歌,只觉得此时心在滴血,沉默地为她穿上外衣,看向床上已经坐起的楚天哲,声音淬满了寒冰道:“你对她,到底做了什么?”
楚天哲一脸满足道:“只是下了点儿药,然后如你所见,不得不说,离歌的感觉很好。”
楚天奕两眼猩红道:“我会让你付出代价。”说完抱着姜离歌离开。
没想到房门外永宁侯刚好赶来,楚天奕冷冷看了永宁侯一眼,毫无感情道:“他日,十倍奉还。”说完直接擦身而过。
永宁侯心中一惊,赶紧走进房间,发现自家儿子赤身裸体,失魂落魄地坐在床上,永宁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上前甩了他一巴掌,恨铁不成钢道:“你怎么能染指奕亲王的女人!”
楚天哲看向永宁侯,不甘道:“离歌才不是他一个人的。”
永宁侯痛心疾首道:“你是嫌父王活得太久了吗?奕亲王如今哪里是你父王惹得起的?糊涂啊!”
楚天哲绝望道:“父王以为儿子真的是一时糊涂吗?是那个人,拿着你们的性命逼儿子这样做!”
永宁侯的脸色苍白起来,苦涩道:“报应啊,这都是报应啊,临王兄,是您在天上诅咒我们吗?”看向楚天哲,脸上带着疼惜问道:“接下来,他想要你怎么做?”
楚天哲淡淡道:“宣扬出去,成为正夫。”
永宁侯沉痛道:“委屈你了,难怪他要召咱们回京,还点名了要你?”
楚天哲淡笑道:“这样至少得到了离歌,至少保全了永宁侯府。”
楚天奕带着姜离歌直接掠去了陈府,让人备了热水,把人丢进了浴桶,自己站在一遍神色不明。
他从未想过,他的妻子,会有一日,跨坐在别的男人身上索欢。
他不知道自己听人说他的妻子和其他男人在客栈私会时,他是怎样骑上马匹飞奔而去。
他不知道他站在门外听到她的声音时,是如何推开的房门。
他也不知道,看见离歌坐在那人身上动情吻着对方,他是如何的心痛。
看见男子的面容是楚天哲时,又是怎样的想要逃跑。
若不是那一声声阿奕,他可能就会为他们关上门,毕竟他们青梅竹马,毕竟楚天哲的身体是可以有孩子的,毕竟一开始,她只喜欢他的脸啊。
姑娘在水中挣扎的声音终是唤醒了他,看着她锁骨上的红痕,他心痛不已,走上前,拿起澡巾,一遍一遍替她搓洗着,直到锁骨处见了血,他才罢休。
姜离歌难受道:“阿奕,阿奕,我难受.....”说着就要起身,又被男子按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