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倒是引起了宴辰泽的兴趣。
只见他笑意看向南梦,微微恐吓地表情道:“书楼杀人,考场舞弊,是直接下清明殿地牢的。”
“我估计会去大理寺。”
南梦回以一个玩笑般的笑容,转身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以驱散身上沾染的尸气。
宴辰泽悠悠地跟了上去,开玩笑般笑道:“大理寺地牢可比清明殿厉害,你就不怕那些狱卒们来个屈打成招?”
“你觉得他们打得了我吗?”
“我可听说大理寺有专门对付修行者的刑罚,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几十灵鞭下去,不死也残。”
南梦一停,蹙眉定睛看了宴辰泽一眼,笑道:“你当清明殿没有那玩意吗?用不着在这吓我,刑狱司的犯人我也见了不少。”
见自己的恐吓在南梦这转眼变成了玩笑,宴辰泽不禁有些无聊,悠悠地跟上南梦闲散的脚步。
“知道该怎么做吗?”南梦负手走在武楼的广场上,似乎刚才的一切都像不是什么大事。
“知道。”宴辰泽一笑,“这事都要你教的话,那我这几年在十字会不白待了吗!只是,你不怕你父亲担心吗?”
“你跟他说说不就行了。”
南梦神态甚是悠闲,似乎是想到哪就说道哪,又问道:“你说从大理寺越狱,是个什么罪名?”
宴辰泽不禁吃惊地看了她一眼,转而将手里的折扇一合,如数家珍道:“这罪可就大了,一般是要被问斩的。”
宴辰泽偷偷看了一眼南梦瞟过来眼神,立马换了态度,狡黠道:“但如果你是越狱后又为自己翻了案的话,那就有所不同了。”
“后果。”
南梦不耐烦听他的唠叨,直接给了两个字。宴辰泽很见机的回答道:“罢官降职。”
“你说,王君会因此罢了我的官吗?”南梦偏着脑袋问道。
宴辰泽眉头一皱,似乎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不禁疑道:“你不想做官?”
“不想。”
南梦干脆的回答道,不自觉望向空着的月色,静静挨着草地双腿交叉着坐了下来,茫茫道:“做官有什么好呢?还不如看看账本数数钱来得爽快!”
宴辰泽嘴角突然一扬,挨着她坐在了草地上,望向夜空里那一轮明月,与南梦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
“你倒与其它人想得不同。只是太贪财了些。”
“我觉得你有点话痨!”
“话痨?是什么……”
“就是话多,惹人厌烦。”
“还从未有人这般数落过我!”
“我说了,你能怎么样?”
“我……我的确不能怎么。”
“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