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个烂醉,不知道是心猿没锁好,还是情绪溃了堤,反正在萧潇面前脆弱了一把。
隐隐约约还有点印象的是一桌子烟灰和酒渍。
情绪这种东西来的总是让人猝不及防,憋了这么多天没有表露的情绪全部从心里冒出来了。
脆弱还是其次没人说男人不能脆弱,主要是有点丢人了。
白帆凌晨酒醒了,就没有睡着,萧潇还在呼噜噜熟睡,白帆轻轻揭开被子。
把萧潇的大长腿放下去,在把脖子上的手放下去,然后小心翼翼的挪了一点点距离,在起床。
白某人已经相当熟练了,为了不打扰她睡觉,白帆已经可以做到悄然无息的起床了。
揉了揉脸,自己一身酒味,萧潇还睡得着,难道是感冒了,鼻子堵了?
白帆感觉喉咙很干,主要是想起床喝口水,再洗个澡。
以前一个人的时候才不管喝不喝醉,现在不行了,要考虑旁边这个臭猪猪的感受。
连人家的感受都不顾及的话,何谈以后照顾她呢。
自己还是有点……格局小了。
被拿捏了啊。
这个数未谋面的老妈确实是个狠角色。
白帆查过她的资料,她和萧潇是老乡,已经离婚了二十年了,二十年前就敢离婚的狠人。
要是说女权的话她在国内算是代表性人物了。
外界都只知道她没有结婚,单枪匹马闯出偌大的集团公司。
公司业务覆盖全世界很多国家,从非洲到欧洲都有她的工厂和公司。
所以萧潇喜欢她好像也很正常。
今年四十出头的袁莱,除了秘书是她弟弟以外,其他的亲戚都没有进公司。
自己照顾便宜舅舅也不是省油的灯,白帆在很多地方都找得到他的蛛丝马迹。
反正不是什么好人,类似于搞雇佣行业的。
只是最近这两年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在国内没有出去过。
时不时在袁总裁身边,假象就是一直在做秘书。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
可能是在非洲挖矿把,毕竟那边钻石多。
白帆没有排斥自己多了个妈,除了不习惯以外,别来干扰自己就行了。
至于她的家业,捐了或者怎么样都可以,自己没有尽孝,自己也没有什么资格去考虑这些。
何况自己过的很惨吗?
以后大不了全世界多买几套房子,农场,牧场。
钱是最没有用的东西,就是工具而已。
曾经是为了得到工具,现在已经得到工具以后要考虑的是利用好工具。
从亲情方面来说,自己已经过了孩童期,少年期那个对亲情最渴望的年纪了。
是的,自己已经不是人类幼崽了,已经是成熟男人了。
大部分这个年纪的人也不会天天陪着爸妈吧。
有房有车有存款,有吃有喝有女友。
白帆实在是想不通自己舔着脸找她干什么。
唯一需要告诉她的就是自己过的其实很好,大家互不干扰就行了。
对于她来说这么多年可能不好过,自己又不是天天开心了。
难受这种事情其实是互相的现在知道了,那么没必要逃避这个事情。
简简单单聊一下,反正喊不出口,那么索性交给时间吧。
反正见面很别扭,尽量少见就行了。
而且突然之间多了一堆亲戚,白帆自己都不知道这么弄。
认还是不认,是现在要考虑的大问题。
血浓于水,才不承认没关系,反正摆在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