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莱点点头,确实是这样的,以前刚开始都是大家一起吃东西,慢慢的有人走了,到现在为止,还留下来的就那么几个人了。
有点回去结婚了,有点在家照顾老公孩子,有的另谋发展。
“那我等你,老姐姐!”这是袁莱对她私底下的称呼。
“好勒,马上来,尝一下我大侄子做的东西是不是那么好吃,我可是我们公司出了名的挑剔。”
对方笑道,袁莱也晓了,这种笑容好久没有出现在她们脸上了。
这么多年的友情,同事,老板和员工,感情负责。
袁莱没有把她当下属她自己不能不把袁莱当老板。
工资是袁莱发的,房子是袁莱资助的,包括结婚也是袁莱给他们找的车队,体体面面的。
她不欠自己什么,在公司干到推销,或者给年轻人让位置,就是她现在的考虑。
袁莱也没有等多久,两人几个菜,一起简简单单吃顿饭,但是这么放松的时候很少。
“我们刚开始创业那几年吃的肉都屈指可数,那个时代不容易,现在好了,也要恭喜你,把这么多年的愿望实现了,孩子找到了,以后也落地了。”
她知道很多,也亲眼目睹袁莱这么多年的不容易,她也知道找到白帆以后袁莱悄悄抹了好多次眼泪。
很难,哪怕是多远的地方知道消息,她都会去,结果每次都是失望而归,一直到后面差点放弃了。
好在没有辜负她这些年的努力。
“真好吃,这孩子现在做什么工作?酒店做大厨?”
“哈哈哈,那可不是,他也有公司,就是魔都那家白氏投资,你知道吧!”袁莱说道。
“小瞧人不是,我可是做这个工作的,我的乖乖,那不是赶上我们公司了,这孩子还真是了不得,真有出息。”
“回头我给你介绍一下,你也是他姨。”
“那感情好,我们家那个兔崽子就需要有个榜样才行。”
今天的袁莱格外开心,和白帆见到她第一次一样笑的灿烂。
可惜她们讨论的对象还在家里睡觉。
萧潇在门口按了半天喇叭,白帆都没有开门,只好下车拿钥匙开门,结果进门白帆在睡觉。
“老公,你怎么出这么多汗?”拿着纸巾擦了擦白帆额头上的汗水,萧潇摸了摸白帆手心的汗水疑惑道:“做噩梦了吗?醒醒!”
白帆睁开眼睛,缓了缓。
“不是说黑狗辟邪吗?”
“对啊,不然哪来的黑狗血!”
“那为什么它们俩在我旁边,我还被鬼压床了!一直起不来,迷迷糊糊的,吓死我了。”
“哈哈哈,我小时候经常遇到的,后来我外公给我找了桐油和剪刀就好了。”
“也有可能是我们迷信了,要不去医院看看也行,你看看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萧潇把他扶起来,后背全是汗水。
还鬼压床,哈哈哈。
“压你的是女鬼吗?这么多汗水,挺累啊你。”萧潇开玩笑。
“可能是她的,和你一样,不过我觉得黑狗真的不能辟邪。”白帆把衣服脱下来,湿漉漉的难受。
沙发都打湿了。
不知道的人看见第一眼,还以为是剧烈运动了。
“没事了,你一个大男人,阳气重嘛,给她吸一点点,回头我给你买个小剪刀吊坠就好了。”萧潇经历过,就没有当个事情。
白帆也觉得是,就是吓的够呛,不是说鬼压床是晚上吗?
现在的鬼已经可以违背白天不出来定律了?
下次在遇到劳资一定要爬起来给它两耳光,管它什么鬼。
太欺负人了,压了自己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