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就这样吧，明日宴请事务繁杂，就不留你在这里了。”老太太吩咐身边的婆子送卫扇走，“……照顾好，缺什么立即补上，不要怠慢。”

“是。”

婆子答应下来，便等候卫扇出门。

说是陪着，其实是监视。

卫扇莫名奇妙地留在圣都城显然目的不纯，她住去其他的地方也就罢了，留在沐家，老太太绝不容她生事。

卫扇离开，沐云川半晌都未说话。

老太太瞄了她几眼，“你为何对她如此敌视？恐怕不仅仅是因为云岚。”

沐云川不知该不该说。

她不喜欢卫扇，但卫扇的目标是沐云岚，她是坐享其成、看她二人龙争虎斗？还是告诉老太太卫扇图谋不轨，让沐云岚能躲过这一劫？

她不知该如何决定。

这是个非常难的难题。

“凤陵宗的人各有图谋、各有利益，大是大非面前，他们自私的可怕，我一个都不喜欢。”沐云川索性一杆子打死，没一个好人。

老太太突然笑了，“真不知当初你若去了凤陵宗，凤陵宗现在是什么样子。”

沐云川倒不介意老太太这种假设。

她仔细琢磨了下，“我猜楚云兮会疯。”

“可惜这个假设只能逗你我笑一笑而已，明日的宴请人多嘴杂，你是沐家的长女，怎么做不用我多说。”

老太太的提醒，沐云川自当明白是何意，“只要沐云岚不针对我，我也不会针对她，谁让我现在还打不过她呢！”